宴会厅里的丝竹声戛然而止,舞女们也停止跳舞,侍女们也退到墙边,全部战战兢兢伏在地上,场面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狼王对上恪天严峻的目光,皮笑肉不笑地道:「哦!那到不是,毕竟欠他的,是你,不是我。」 还坐在恪天大腿上的黎明,感到他身上散发出肃杀之气。 而就在她正绷紧神经以防他暴怒时,恪天便猛地把她推到一边,一阵犀利的刃风唰地扫过她身旁凌厉的划破空气! 「你以为欠下的血债,不用还是吧?还拿我们夫妻俩的武器对付我,你脑子被虫冲糊了?」 挡在狼王面前的清晏,身上所披的人皮已裂开散落在地上,一手紧紧掐住恪天从腰间拔出的长渊刃尖,昂首厉声道。 「我就想这群土匪怎么就突然跟女人一样乖起来,原来是一群野狼和一条鲤鱼,披着人皮,大摇大摆的在这里跟本王装模作样!」 已目射兇光正要开火杀生的狼群,被伊菲森严厉的眼光制止,只好屏住杀气按身不动。 如果连为自己妻儿和尊严报仇的能力都没有,就是死了,也不值得同情!只是一个废物罢了! 厅内的舞女、侍女和乐官纷纷争先恐后逃离大厅,黎明迅速瞟过剩下在场所有人,然后光速衡量局面。 一,狼王看来似乎要清晏自行讨债,关键时刻再上前帮补刀。二,过了今晚这事她可以离开或留下,若选择留下,那也用不着再隐藏自己的实力。三,她可以发挥的空间,就是在不改动歷史的大原则下。 可是,恪天到底抢了清晏什么东西?该死,早知道连统一前的歷史一起复习好再出门才对! 她看着恪天手上那把能伸缩的长渊之刃,和他胸前那颗有缺裂的七彩灵珠,再望向身上蹦发出阵阵带着水气与灵气的清晏,脑中的神经瞬间接出一个最可能的答案! 「装模作样的是你这个人渣才对!恪天,今晚除非你死了,否则我不会让你跨出这里一步!」 清晏目眥尽裂的咆哮道,然后猛地使力反手一拉,长渊之刃立时哗啦啦的散成好几汪水,然后又立刻在他手上重新匯聚成一把利刃! 被猛力拉扯的恪天顿时往前踉蹌了两步,稳住身后便冷哼一声,一抬手,一道刺眼的白光便往前飞去! 清晏一回身,避开那道致命的电击,再一回身,出现在恪天背后,就是狠狠一剑! 一股鲜血溅涌而出,恪天亮出一把短剑回身一刺,清晏眼疾手快一仰身闪过,再翻身跃到一旁。 「你以为一条虽剩三成法力的锦鲤,还会栽在你同样卑鄙下流的招术吗?当我是修行千年的泥鰍?」 清晏厉喝道,举起闪着粼粼寒光的长渊之刃,匯集起四周空气中的水气。 背上负伤的恪天半跪在地上喘着粗气,抬脸讥笑道:「哼,不过是条被电回原型的鲤鱼,在那里神气什么!要是这么厉害,当初你们夫妻俩怎么会栽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