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你这一把岁数的人了,好歹也给自己留点脸,别整天和你娘们似的,在哪儿叽叽歪歪的!” 谈宏发原本就在无能狂怒边缘蹦跶,好不容易想着这会扒拉点面子回来,结果被南墨说自己在唱戏,曹天凤这个女人就在那边拱火,这可真是要气死了他! 谈国柱的脸色也难看的很啊,他说:“宏发你这是很有意见?来,你说说,你是觉得咋地了?是觉得我们的选举不公平了,还是因为你没有选上当支书所以就不公平了?你再仔细说说,我是咋算计你了?” “咋地,你咋没算计我了?”谈宏发梗着脖子说,“你这浓眉大眼的,看着倒像是忠厚老实的样子,其实心底里头蔫着坏呢!” “宏发叔你要是觉得这会啥都不公平不公正,那要不就去公社上把领导人给请来吧!” 南墨说,“也省的大队长去找公社上领导说事儿了,咱们把人请来,仔仔细细地说一说,说一说你是如何地阻挠大家走向共同富裕的实现共产主义的道路,说一说你觉得大家伙投票表决的选举不公平!” 南墨看着谈宏发,一双眼睛黑黝黝地盯着他看,“到时候我们也能说清楚,宏发叔你自个应征支书一职,在落选之后是如何的胡搅蛮缠,如何的质疑公正性质! 我听说宏发叔早年应征当支书的时候,也同样有人想要应征,当时选举的情况和现在是如出一辙的,既然你质疑现在的选举不公正,那我是不是同样也能质疑当初的选举也不公正呢?毕竟同样有多名应征人员,为什么偏偏是宏发叔你当了支书而不是那些人之中的一个呢? 不知道在场里头有没有当初应征的叔伯?能不能出来说一说当初的选举流程是咋样的,为何是宏发叔当选而不是叔伯你们当选。” 谈宏发一个哆嗦。 他觉得自己后背有些发凉,他刚刚那就是为了自己的颜面才这样一说,可哪里想到南墨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竟然开始质疑起自己当初为何会当上支书的事儿了! “你少胡说!我当初可没点猫腻!”谈宏发说。 “从法律的角度来说,谁主张谁举证!”南墨说,“刚刚宏发叔你质疑大队长算计你,那你就得找出算计你的证据来,你怀疑这一次的选举的公正性,那么同样的你也得提交出怀疑的证据。 你主张当初是没啥猫腻的,那你也得提供出证据来证明啊。你手上啥证据都没有,就凭着你这嘴皮子上下一碰说没猫腻就没猫腻,说有猫腻就有猫腻,依着你这么搞,那不是都掏乱套了! 你这是诬陷你知道么?!告到上头去足够你进去吃牢饭了!” 南墨十分看不起谈宏发,输就是输了偏还要搞的自己和英雄似的,还要在那边做出一副被委屈了的模样,可得了吧,谁能委屈了他啊! 谈宏发这会是真的冷的厉害,感觉外头的风雪这会全往着他身上刮了,把身体里头的血液啥的全都刮干净了,就剩下一个驱壳在哪儿,半点都动弹不得。 “说的好!”谈国柱十分捧场地拍拍手,对南墨那是更加的喜爱,果真还是侄媳妇能正得住场子。 “宏发,你要觉得有啥不对劲的,就上公社找领导吧,我没啥二话!”谈国柱说,“你这应征输了心里难受我知道,但你偏要说咱们这选的不公平那我不认,你要找公社领导,我就把选举票封箱,等着你带领导来!只你这么干,那往后咱们之前的情谊那也就到头了。” 谈宏发哪里不知道,谈国柱这意思明摆着呢,言外之意就是——老小子你再作,老子有的是手段折腾你! 第323章 我头脑发昏 谈宏发也不傻,谈国柱这人不惹到他的时候那可都是一直乐呵呵的,可真要惹到他了,那他也不是随便能让人拿捏的! 而且谈宏发那也就是心中不平这才说出那样的话,听到南墨说让他去找公社领导的时候,谈宏发就已经蔫了,他哪里有这样的胆子真的去啊! 而且领导一听这件事,讨不来好的只有自己,前头自己还有个支书的头衔,好歹还算有几分薄面,这会连头衔都要没了,他哪里还有啥脸面呢! “刚刚是我头脑发昏,”谈宏发也是个能屈能伸的,知道自己讨不来便宜,自然也就不会再闹腾了,“我这些天都没睡好,一直想着自己当支书这些年有没有干的啥不对的,或者是让社员们不满意的。现在想想,我也是糊涂了,我岁数不小了办事儿也不利索,还是应该让年轻人来干了。” 谈宏发说这些话的时候只觉得颜面无光,但事已至此,他还能咋地。 他就是落败了! 落败在谈国柱的那点小算计之下,的确他这点小算计都是摆在明面上的,只是在社员跟前摆出了一个选他谈国柱还是选他谈宏发的选择题而已。 他谈宏发只是没有自己所想的对青山大队来说那样的重要而已。 “我近来糊涂,国柱兄弟你就别和我计较了!”谈宏发说,“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