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牧晚也笑了,眼睛盯着两盒药:“那你可要被我当场拆穿了。他特意发了消息,防你。” 她接过药,回到房间,向蒋也道了谢。他立刻蹬鼻子上脸说,你学长是不是没有发现你不舒服?他一点都不关心你。 ——他向我表白了。 她发完,便把手机盖在床上,不去理会,挫一挫他的得意劲。恰巧,冯时序烧完热水,接过的时候,他们聊了几句。 他忽地问:“我是不是没机会了?” “我不知道。”她抿了一口热水,“只是,你迟到了。” “祝福你们。”他云淡风轻地说,嘴角一贯的弧度却有些发僵。嫉妒、尴尬、难受,五味杂陈,积郁在他的心里,他一点不表现,依然风度翩翩地选择退出,给自己最后的体面。他笑了笑,“什么时候有第二趟车了,我再试试,能不能赶上。” 她点了点头:“谢谢你的热水。” “明天,我先回去了。”他摊开手掌,上面有几道深红的凹痕。简牧晚的视线从上方掠过,听他说:“情人节,我待着也没什么意思。” 脑子里闪过灵光,蒋也走前,莫名其妙的举动得到解释。他大概以为,她留下那件外套,是要与他共度情人节。 她在心里边翻了个白眼,回到卧室,手机已经开始发烫。翻开来看,几个来自他的未接来电。 ——你答应了? ——我刚发了取消休学的邮件。 消息留得不多,余下几张发向学校秘书处的截图,以证他的确有行动。 他再拨来,简牧晚点了接听。 那头沉默一会,“……你们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简牧晚故意骗他,存了几分欺负的心情,“他跟我表白了,我正在考虑。” “考虑?”他的声音拔高,“那我——” 她放下手机,和水吞下止疼药,再举起来:“学长会画画,你会什么?” 蒋也一时想不到关键,好半晌,突然,闷闷地笑了:“会什么……我长得比他好看,比他会长,算不算优点?” 简牧晚嗤他:“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而后,她听见蒋也嘀咕:“孔雀猪……”她立刻竖起眉毛:“你叫我什么?” “没什么。”他清了清喉咙,“我说,脱衣舞。” “嗯?” “我在Jesery?Club看过一场,不是很难学,你要不要看?”既然提到,便将话继续说下去。他像是故意的,凑近话筒,呼吸穿过电子颗粒与现实空气,轻轻地搔弄她的耳根,“一件、一件脱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