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 村西李家,三个兄弟就娶了一个妻子,那妻子什么农活都不干,就在家张开腿,等兄弟们回来插干,谁想干就干,反正只要能生娃。 田蜜自己就亲眼见到,在去年秋天,兄弟俩带着那媳妇,在一处刚割完的稻谷地里,被前后进攻,那媳妇的嗷叫,引来不少的村民暗中围观。 荒唐的淫荡事,别说三道岭村,即便是一道岭、二道岭,甚至是县城上阳县,都不是很稀奇。 至于外面,田蜜没去过,也没听过,自然不知道。 说不定也一样。 欲望,原始的欲望要发泄。 才能维持和谐。 谁也逃不过,躲不开。 就像她,长大了,就要嫁人,就要生孩子,或者···就要和男人们操干。 忍着羞辱,田蜜扒开衣裳,露出两个乳球。 可真要她说那些话,她不知怎么张口。 两人僵持在那,听后院雄鸡呼应般打鸣。 田锐锋见她保持沉默,也没多为难她,跨坐在床上,把田蜜抱过来,一口擒住奶尖,一手捏抓另一侧奶球。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熟练无比地捞进那条销魂缝,三指进出,插碰熟练。 不到须臾,已经水声呱唧、呱唧作响。 “骚货,才三根手指,才插一会儿就出水。幺叔是不是很厉害?” “······”田蜜不理睬,闭着眼,却慢慢把腿张得越来越大。 她好像···真的想被幺叔的那玩意儿插弄。 尽管她害羞,没看过一次。 看来,她被幺叔玩坏了。 大堂哥,大堂哥,她也曾想和他好好过日子的。 怎么办? 好像对不住大堂哥了。 “心思打野,幺叔插死你。” 一把抓小鸡般把她抱地上,也不管她还打着赤脚,把侄女的一条腿放在床头的书桌上,手指在那紧致灼热的穴里,狠狠插弄后,从已经穿好的裤缝里捞出肉棍,吐了口唾沫,抹在柱身上,狠狠灌入。 田蜜身子晃动,被田锐锋死死箍住腰肢,动弹后站定。 迎接一轮轮的捣杵和摩擦。 直到天幕既白,人声飘然。 田蜜被操的晕晕沉沉,幺叔几时走的,又说了什么,她是一点都不知道。 直到大堂哥,提着两个竹筐和铁锹来叫她,她才打起精神。 -- 留言还有猪猪啥的,是写的差,不配有么? 唉··冷文体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