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不要脸强词夺理的,江家人就是如此。 仗着没男人撑腰,在村里横行霸道。 没见过像幺叔这样,不要脸做了坏事,还要冠冕堂皇找理由。 恨意再次涌起,如果手边有把镰刀,她会毫不犹豫割破他胯下那根肉条。 即便坐牢,也愿意。 可眼下,没称手的凶器,也没本事,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不过,这个仇,会得报。 只要部署周密,完全能把自己摘清。 到那个时候,一定要先和大堂哥好好亲热,掩盖住自己不是黄花闺女的秘密。 等她入土,都没人知道。 田锐锋见她缄默,低垂头,冷笑道,“怎么?还要幺叔求你不成?你到底想不想爽快?一句话的事儿,弄得像上刑场一样。” 田蜜不敢偷偷攥拳,唯恐被幺叔发现。 “求我啊,小侄女,难道你想让三道岭的村民,都知道你被幺叔弄过?而且水流成河?都被幺叔去你胯里喝掉?······” 他还在不停的说,专挑难堪的讲。 田蜜眼神凝聚在一处,铁锹挖土时,两锹之间的空隙,有一处鼓起的小土沟。 如果把这层土挖出来,应该能把幺叔那张讨人嫌的嘴给封上吧? 他的话,怎么就在这种难为情的时候,一句接一句呢? 明明第一次,他嘴还没这么欠。 不塞土都不解恨,应该用牛粪、猪粪、鸡粪,或者人粪最好。 真要有那一天,会高兴的多吃一碗饭狂笑?还是躲起来好好哭一次? 田锐锋哪里知道侄女的心思,他的耐心已经在她的缄默中,消耗殆尽。 手臂一把薅过来,把她转面,面朝坑壁站定,拍打她屁股,示意她更高的撅起来。 田蜜身体颤动,白乳划出波浪,一晃一收中,被田锐锋野蛮拽住,不停地搓捏拧掐。 田蜜吃痛,吸口凉气后,仍旧低头,唯恐自己脸上已经快要隐藏不住的滔滔恨意,被他揣度了去。 田锐锋快速在已经昂扬吐水的阴茎上狠狠撸了几下,见到侄女嫩白的臀间,还有中间那道已经湿润的粉沟,直接左右开弓拍打。 啪啪。 清脆又响亮,传出土坑,飘向敞宽的田野之间。 田蜜咬牙,始终不吭声。 就当被狗咬一口。 脑海里,不断复述这句话。 田锐锋开始挺枪攻伐。 一开始进出就很快,那条带着淫液的阴茎,已经成为一道紫红的弧线,不知疲倦的机械运动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