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杏扭开淋浴的开关,任由温热的水流与自己缠绵。 她注视着镜子里映出的自己,指尖抚上镜子里自己的脸庞,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安慰自己: “别怕。” 她缠着浴巾走出浴室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透了,窗外飞驰的各式飞行器跃动着斑斓的光,把单调的黑夜晕上了迷离的色调。 赵元谨坐在侧对着她的沙发上,正在似笑非笑地喝一杯红酒。 “你洗好了?” 她点点头,露出轻松的微笑。 “是,多谢您的帮助。” 赵元谨站起身来,托着那高脚杯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把那杯红酒塞进她的手里。 “喝光它。” 秦杏看着他,巨大的水晶吊灯散发着奢侈的柔光,却依旧遮不住他笑里深深的恶意。 “我不想喝。” 赵元谨笑起来,那副金丝框眼镜让他看上去仍是文质彬彬,他贴近她,与她耳语: “你说像你这种婊子,是有资格说‘不’的吗?” 赵元谨把那一杯酒统统给她灌下去的时候。 秦杏想起她和秦珩的第一夜。 那时他把她按进浴缸里,温热的水灌进她的口鼻。她拼命挣扎着,激起的水浸透了秦珩的正装,他好不快活地笑着,把她从水里捞上来,在她被水呛得欲生欲死的时候告诉她: “这是你选择的。” 秦杏把赵元谨灌给她的红酒吐出了一半,染在裹着她的浴巾上,是像血一样的颜色。 赵元谨掐住她的下颔,逼迫她看着他,他慢条斯理地说: “这是你选择的。” 秦杏忽然就笑起来。 她咬他。把她唯一可用的武器嵌进赵元谨的肩头。 他把她的嘴掰开,掐住她的脸颊,饶有兴致地瞧她: “原来婊子急了也会咬人。” 她没有言语,眼睛里一点点盈满泪花。他并不为所动,站起身,高高在上地吩咐她: “把我的衣服脱掉。” 她像是没有听见,海藻样的黑发散开在丝绸枕头上,她只注视着天花板上拟真的星空,坦荡地像被剥去遮羞物、一丝不挂的人不是她。 赵元谨轻笑一声。 “难不成你愿意做整个综合班的婊子?” 秦杏这才侧过头看他,在那模拟的星光下,赵元谨发现她的眼睛不是黑色的,是一种雾蒙蒙的墨绿色,哪怕她身上流着那一半冷冻人低劣的血,她仍是秦家的孩子。 “来,你听话,我就不会让你疼。” 她跪坐起来,纤细白嫩的手指搭上他衬衫的纽扣,娴熟而小心地替他一枚枚解开,露出他白皙的胸膛。她的肤色在他的衬托下立时显得发青,像是长期缺乏营养造成的窘况。 他捏住她的手腕,毫不客气地打趣她: “秦珩连这点钱都不舍得给你花?” 她抬起头,他看到她眼里马上就要涌出的泪珠,但她到底没有哭,她甚至连一个字都不再同他说。 赵元谨感到被轻视的恼火,不等她继续再替他脱衣,他便一把解开腰带,把早已赤裸的她按到在床上。 “是啊,你不过就是一个婊子。” 她的眼睛瞪大了,那雾蒙蒙的墨绿色终于有了几分鲜活的意思。没有任何前戏的猛然进入,让她非常吃不消,她攥紧手边的床单,破碎的哀呼从她紧咬的牙关漏出来。 他笑着去咬她的肩头。她有一种特殊的甜津津的香气,他原以为那是清洁剂的味道,但随即很快反应过来,那很可能是由于她一半的冷冻人血统而生出的体香。 他在她耳边低语: “受得住吗?” 很明显,她受不住。 收紧的内壁和生理性的颤抖在说明她惨败的同时,给他带来了极大的胜利的快慰。 他才尝出一点甜头,她就体力不支,猫儿似地窝进了他的怀里,白得发青的皮肤被他滋润成了粉红。他轻轻咬着她,企图逼出她克制不发的娇吟。 黏腻而色情的下体碰撞声似乎无论如何也没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