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皮带,被熟练地解开了。 耳边还有学遂沙哑不容拒绝的声音,“学长,做吗?” 他忍不了了,想要让学长彻底印刻上他的痕迹,也想让学长再也没有时间去想其他的事。 那发呆的模样,他看着过于心疼。 问云里能感受到,他浑身的力气似乎被撩拨抽走了一半,几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学遂的身上。 他还能察觉到很多很多。 他闭了闭眼,一个字像是从喉咙里溢出来的一样,“嗯。” 学遂的眼瞳里迸发出欢喜,炙热的手掌都在颤抖地抚摸着他的背脊,他的衬衫被脱了下来,与此而来的还有一道沙哑饱含爱意的声音。 “学长,别怕,东西我都有备。” * 短期的颠三倒四是在沙发上,在那一瞬间问云里似乎都不知道自己身处在哪。 他只能感受到男性荷尔蒙,将他整个人笼罩、冲击。 他甚至做不出其他的举动,更多的时候是手指都在发麻。 外头的雨还在下,雷声像是为他们喝彩一样,所有的声音都被遮掩在雷雨声下。 问云里迷失在爱意汹涌的潮流中,连时间都好像在每一秒钟停止又重新恢复转动。 他们会偶尔接吻,彼此传递爱意。 还有,他的小狼崽,在这一刻时,褪下了所有的伪装。 学遂发了疯,从始至终,无论是客厅、卧室还是浴室里,他们都没有开过灯。 他好像封印被解除了一样,和伪装出的乖巧完全不是一样的。 他很想用理智战胜他的情感,但他做不到。 面对学长那副纵容的模样,他只想掠夺和占有,他喜欢每一次学长被他刺激时的模样。 当雨声渐停时,停靠在耳边的,有一道响了一声的提醒,和一道沙哑中饱含着爱意的—— “学长,生日快乐。” * 问云里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那场农历生日下的爱意涌动持续了多久。 他失去了对时间的认知,光线实在是太暗了。 他,什么都不知道。 阿遂,似乎很喜欢他叫他这个名字一样,有些时候还喜欢让他叫全名。 学遂太喜欢这样的学长了,学长也很纵容他,他好像在占有中贴近了学长的灵魂。 他自己都不记得时间了,只知道他确实很过分的欺负学长。 后来的时候,学长似乎已经困到没了意识。 等到问云里苏醒的时候,感觉眼前眩晕。 他下意识地去摸了一下手机,并没有摸到。 嗓子干涩又很疼,整个人有些缺水。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