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刚阳台上时,他在学遂耳边说的那四个字是—— 老公,要吗? * 颠三倒四的喘息声,配合着窗外的雨声,将气氛顶到了最高处。 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淋浴下热水洒在两人的身上。 问云里半趴在学遂的身上,下颌靠在他的肩膀上,嗓音沙哑,“阿遂,这水温有点高。” 男生一般洗澡水温都挺低,可阿遂把水温调高了,他有点儿不太舒服。 “就是要温度高一点,我怕你发烧感冒,你之前头发都没吹就吹空调还在阳台吹风,我明天下午还得回一趟实验室,不多用热水泡泡,我不放心。” 学遂揉了揉问云里的头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学长似乎很依赖他。 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好像他被学长需要。 “嗯。” 问云里打了个哈欠,浑身懒散。 “学长,你如果有需要,我也是你的倾听者。我不是小孩子,我也想做能让你依赖的人。” 倏然,耳边又传来了阿遂的声音,有点低落。 学遂总觉得还是学长要更照顾他一些,他不喜欢这样,真的不喜欢。 他作为1,肯定是要更照顾学长才对的。 “嗯,我知道。” 问云里失笑,侧过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在心底说了一句—— 我已经很依赖你了。 是的,没有阿遂,他又开始做噩梦了。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不高兴了,为什么不给我发消息。” 学遂冷哼了一声,要不是怕折腾狠了学长生病,他可不会就这么放过学长。 “小兔子现在变野了,变小狼崽了。” 问云里啧了一声。 无论是小兔子,还是小狼崽,他都喜欢。 “学长,我再给你一些时间,18号的时候是学长生日,我希望学长能对我敞开心扉,可以吗?” 学遂思忖了几秒钟,给了一个时间,这个时间距离现在也没几天了。 他不知道学长为什么这么焦虑,为什么这么崩溃,就没有办法对症下药。 他总觉得如果不抓紧了学长,他和学长之间迟早有一天会有裂痕。 问云里沉默了,舔了舔唇瓣,低声道:“阿遂,我渴了。” 他避开了这个话题,不是他不想告诉阿遂,是越距离那个时间点近,他就越发焦虑。 学遂的眼底燃起了无尽的失落,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酸涩感,“我等下给你倒水。” 看洗得差不多了,学遂把水关上,帮学长擦了擦,换了睡衣后,才回到床上。 他下去去倒了杯温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