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周……” “……唔……叫我干什么?” “我在想,你喜不喜欢我?” “……不喜欢……” 驰珝的手指掐在了周芜的腰肢,更加用力的欺负周芜,周芜的脊背不自觉地痉挛起来了,弯下腰来,伸手胡乱地挣扎着。 “……啊……你疯了?驰珝……你停下来……” “为什么不喜欢?” “就是不喜欢你,”周芜忍受着身体里的异样,故意和驰珝对着干,难受道:“没有理由。” 驰.打桩机.珝知道周芜是故意的:“口是心非的坏孩子,一点都不乖。” 周芜那个时候已经说不出话了。 等到周芜再次颤颤巍巍从驰珝身上离开时,他的双腿已经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了,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打湿床单。 驰珝抱着周芜,给他注射营养剂,补充体力,周芜窝在驰珝怀里,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缓缓道:“我感觉……我要被你玩死了……” 驰珝怜爱地摸了摸周芜的头,声音低沉沙哑:“怎么会?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你死?” 两个人相拥而眠,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有几分钟,也可能就是十几秒。 周芜突然出声道: “……也喜欢你……” 驰珝猛地回过神来,心跳骤然加速,紧紧的抱住周芜,似乎想要把周芜揉进他的骨子里,从此再也不能分离。 驰珝摸了摸周芜的小脸蛋,哄道:“再说一遍。” 却没有听到周芜的回复声了,驰珝一看,发现周芜已经陷入熟睡中了。 周芜实在是太累了,说完那句话后,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 五天后,驰珝终于抱着周芜离开了那个房间,房间里面萦绕着浓浓的alpha信息素和omega信息素。 这几天,他们一直封闭在这个房间里面,连基本的营养进食都是靠营养剂维持。 这幢房子的钟点工按时在外面打扫卫生,撞见驰先生怀里抱着一个人走了出来,错愕地盯着他们两人。 “先生?您出来了?” “嗯。”驰珝的注意力始终都在他怀里的那个人身上,随口嘱咐道:“劳烦你,在厨房随便做些易消化的早餐,支付你额外的工钱。” 钟点工苏姐一愣,听了这话,立刻喜笑颜开:“好的,先生,有没有什么忌口的食物?” “没有。” 周芜今天是发情期的最后一天,驰珝一直观察着他的状态,没想到又开始凌晨发烧了。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正常现象,但是随着后来周芜额头越来越烫,驰珝察觉到了不对劲。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