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抄过去。 老k看见江淮序冲过来,龇着牙捂着受伤的手腕还想反抗,却被江淮序一肘捶得眼冒金星。 江淮序反手把他摁在地上,没有顾及他受伤的手腕,“咔”的一下扣上手铐。 老k也是一把硬骨头,手铐碰到腕上的枪伤时钻心的疼,他疼得脸上毫无血色,却硬是一声不吭。 他不吭声,刑警们就全当自己瞎了没看见。 警车们在子|弹的洗礼下千疮百孔,想要开回去显然不可能了,只能等着局里来人接。 好在局里早就派了好几辆车过来支援,大家没等多久车就到了。 专案组的人带着老k和其他受伤的嫌疑人第一批离开案发现场,赶往京城武警医院。 一行人到达武警医院,老k和其他受伤的嫌疑人立刻被接走送去治疗。 叶莺时什么也顾不上了,拉住其中一名护士的胳膊急切地问:“贺堰和顾承平怎么样了?” 江淮序赶紧解释:“就是早些送来的那两名车祸伤得很重的刑警。” “哦,你说他们俩啊。”护士听江淮序这么说就明白了。 她知道刚才送来了两名刑警,其中一名伤得挺重,送来的时候还在昏迷总,但她并不知道这两人的名字。 她给他们二人指了一个方向,“伤得比较轻的病人已经打完石膏送进病房了,另一名病人还没出手术室。” 叶莺时向护士道了谢,先去病房里看了眼顾承平,确认他确实活得好好的,又跑到贺堰所在的手术室门口等着。 经历了艰难的抓捕,叶莺时和江淮序两人灰头土脸的。他们脸上和手上都有不少伤口,血液不知道什么时候干涸了,凝固在皮肤上,看着脏兮兮的,一个比一个狼狈。 叶莺时坐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靠着椅背,两手搭在双腿侧,眼里没什么神儿。 老k成功缉拿归案,但他们也伤了好几名刑警,伤得最重的贺堰还在手术室里不知道什么情况,她这颗悬着的心始终无法放下。 江淮序仿佛知晓她的想法,轻轻将左手搭在她右手手背上,又缓缓握住,低声说:“贺堰是个有福气的小子,他会没事儿的。” “嗯。希望他能没事儿……”叶莺时吸了吸鼻子,又长长叹了口气,“刚刚还在跟老k拼命,现在突然安静下来,总觉得有一种不真实感。” 江淮序扯起唇角,慢悠悠地回她:“你想想接下来做不完的工作,写不完的报告,立马回到现实。” 叶莺时:“……我谢您呐。” 两人等了二十来分钟,手术室的灯蓦地变成绿色,一名医生从手术室的大门里走出来。 叶莺时抽出被江淮序握住的手,赶紧起身走过去,“大夫,伤者现在情况怎么样?” “警官你先别着急,你们的同事他的手术很成功。他现在还在昏迷中,明天早上应该就能醒过来。”医生先是给她吃了颗定心丸,随后道,“他是被车辆的侧门板的一个金属片刺穿了腹部,造成了大量出血,幸好你们把人送过来的够及时啊!” 叶莺时:“那他之后……” 医生知道她想问什么,说道:“他之后好好做康复治疗的话,应该对之后的生活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行。”叶莺时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谢谢大夫。” 贺堰从手术室出来直接转入了icu病房,叶莺时安排好了留守的警员后和江淮序一块儿去处理了下伤口,随后一起回到了局里。 他们得趁着老k人在医院接受治疗的这段时间把案件好好梳理一下,把这起案子的所有证据汇总好,等老k的身体能接受讯问时立刻拉回来做预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