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吴维也来了。 “青州,你回来啦!”吴维坐下来,打招呼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呢。” 程青州:“为什么你觉得我今天不会来了?” “你昨天晚上醉得那么厉害。”吴维说,“都耍酒疯了。” “耍酒疯?”程青州的心更慌了,“耍什么酒疯?” 吴维:“你不记得了吗?” 这已经是今天早上醒来以后第三个这么问他的了。 程青州摇头,“等一下——” 他又重新看向闫子君,“我给奉朝英打电话,说了什么?” “你说了什么我不知道。”闫子君说,“但是你跟我们撒酒疯的全过程,你老公都在电话里听见了。” “什么?” “对了,你还非常义正言辞地把他称为你老公。”闫子君祭出最后一招暴击。 程青州:“……” 原来是真的。原来奉朝英没有骗他。 啊——这下他还怎么在奉朝英面前做人! 程青州现在切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 中午,程青州又从宋泉那里弄来了自己撒酒疯的视频。他边看边遮眼,边遮眼又边看。每一幕都如此辣眼睛,每一幕都想让他冲进去把里面那个程青州给撕碎。 “挺好的。”宋泉笑呵呵地说,“借着酒劲儿把你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吧。” “什么心里话?”程青州问。 “老公啊。”宋泉说,“以前可从来没有听你喊过奉朝英老公。” “那是因为我不想喊啊。”程青州吼,“老什么老,公什么公!” “别害羞了。”宋泉拍拍程青州的肩膀以示安慰,“早喊晚喊都是喊。” “滚!”程青州悲愤地吼。 · 邹庆和曾蜜都发现,今天奉朝英的心情似乎格外好。 尽管奉朝英在公司里还是板着他那张八百年不变的冰山脸,但邹庆和曾蜜在奉朝英身边待了这么多年,早就不是从他的脸色来判断他的心情了。奉朝英柔和的眼神、微抿的嘴角等种种细节都出卖了他真实的心情。 曾蜜小声问邹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邹庆知道也不敢拿着奉朝英的私事到处说,曾蜜也不行。 一说曾蜜准吃醋。 邹庆摇摇头,摆摆手,“我怎么会知道。” 曾蜜:“你每天都跟在奉总边上,怎么还不知道?你每天到底在干什么?” 语气颇有一副邹庆工作是在混日子的意味。 邹庆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他悲愤地说:“我每天做的事情可多了!”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