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务员摇头:“我不知道啊。” 总经理脸上堆起笑容,讨好地对警察说:“警察同志,我们会所绝对没有提供吸毒服务,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这件事是不是误会了?” “是不是误会了不是由你说了算。”警察皱眉。 …… 他们渐渐走远。 躲进了其中一个包间的戴景燃长松一口气。 刚才他们从门口经过的时候,他冷汗都要下来了。 这下该怎么办? 警察都已经知道他来了。 戴景燃手心泌出冷汗,进入娱乐圈这么久,他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明星身份,他实在没有什么好怕的。 他并没有吸毒,不怕任何检查。 可是,今天晚上恰好就是跟公司高管们吃饭,他们还带了一些嫩模过来,一旦被那些媒体记者拍到他出入的迹象,势必会被对家和黑子们黑得体无完肤。 很多事情,不是做了才可怕,很多时候即使没做,也依然身正也怕影子斜。 该找谁帮忙? 眼下这个局面,戴景燃已经在心中认定是有人设了个套,瞪着他钻进来。 关键是,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而眼下又有谁能帮他解决掉眼前这场危局? 这个时候,程青州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戴景燃猜程青州肯定已经在新闻上看到了消息,他刚才自己的手机上都收到了新闻推送。 他躲在黑暗的包间中,接通了程青州的电话,说:“青州,我现在不方便说话。” 程青州一听,怔了一下,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程青州这句话几乎是下意识说出来的。 戴景燃也愣了一下。 “我……”他原本想说,不需要程青州帮忙。 在他看来,程青州无法帮他。 但下一秒,他脑海里想到了一个主意。 · 晚上八点五十,距离警察从银田会所带走戴景燃经纪公司高管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但是,银田会所门口的记者们却都没有离开,他们收到线报,戴景燃还在这家银田会所没有出来。 这一个线报就值得他们几十号记者在门口蹲一晚上。 已经是大冬天,瑟瑟寒风把记者们冻得瑟瑟发抖。 等了一个多小时,如果不是因为会所的保安们拦着,以及还有警察和警车在这里镇守,他们早就冲进去找人了。 警车没有离开,更让记者们确认,戴景燃就躲在会所里面没有出来。 “戴景燃这个缩头乌龟,敢做不敢当吗?”一个女记者很不满地说,“他以为他能够在里面躲一辈子吗?” “就是啊。”另外一个男记者,下巴上都是络腮胡,“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