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阎南修停稳,随手脱了头盔。 杜承这才晕晕乎乎地把头盔脱下来。闷了一会儿,脸上都泛了点红。 他艰难地从机车较高的后座上翻下来,腿肚子都有点发软。 阎南修攥住他小臂,好看的眉一蹙,“你不会又要吐吧?” 杜承,“……哪有那么夸张。” “夸张?下个车都站不稳。”阎南修“啧”了一声,“没见过比你更娇气的,大叔。” “……是你开太快了好不好!”杜承额角跳了跳。 “你自己说爽的。”阎南修耸耸肩。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上了电梯。 而另一边。 “哥怎么今天还不回。”杜启奇怪,“疯狂星期四还这么晚,想不想吃鸡腿了。” “爸你也不给他打个电话。” “打电话干嘛,”杜超啃鸡腿,嘿嘿一声,“爸都算准了,你哥说不定谈恋爱了呢。” 话刚说完,门口就传来动静。 杜启顿时“切”了一声,晃晃悠悠去拉门。 一开,杜启震惊道,“哥,你还真谈了啊?” 杜承,“……?”谈什么? 他脸上刚露出疑问,就听客厅里传来咚咚哐哐的声音,下一秒,杜超已经旋风般冲到门口,“谈了谁?谁!!” 话说一半,看到门口的阎南修,杜超眼睛茫然地眨了眨,“怎么是男……?” “……”杜承额角跳了跳,“爸!” 杜超顿时反应过来,连忙闭了嘴,讪讪笑了笑。 阎南修似若有所思地看了过来,“谈什么?” “什么都没谈,”杜承又警告的“爸”了一声,警火速截住话题,“爸,这是我……这是我同事。” “他最近还没找到房住。”不等他爸说话,他又马上补充,“先和我暂住几天。” 这么说着,杜承回头,刚想介绍一下,却忽然听旁边一道声音。 “叔叔好。”黑眸清澈,极其温和地微微一笑,“我叫阎南修。” 杜超不禁笑着连连点头,“好好好。” “进来说,进来说。”杜父招呼着两个人进来。 他又杜启去倒水,“去给人家拿杯水。” 杜启去端了个温水过来,阎南修接过纸杯,很有涵养地说了声谢。 他坐在客厅的亚麻沙发上,黑眸微低,抿了一口。 沙发不大,上铺着花艺布,木地板,对面的客厅墙角放了两盆发财树和吉他,空间不大,但足够温馨。 杜超热情问,“你这么年轻,也是编剧吗?新来的实习生?” 阎南修一顿,微微一笑,“差不多。”他说,“极世还没有分公司宿舍,所以承哥就带我回来住了。” ……承、承哥? 杜承喝着可乐,闻言顿时呛得一喷。 “你看人小阎多斯文。”杜超边擦桌子边数落他,“这么大个人了,喝可乐还能喷出来。” 这能怪他吗? 杜承边咳边一脸地铁老人地望着阎南修。 谁知这罪魁祸首脸皮够厚,一脸无辜看回来,“承哥你没事吧。” 承哥一 阵恶寒,咳得更厉害了。 但真别说,太子爷本就生的好看,肤白唇红。 他身上黑灰毛衣宽松,捧着水杯的手指根根整洁白皙,确实像个温润如玉的大学生,格外具有欺骗性。 杜承:=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