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按在地上,他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碎,勉强挂着几根布条,可少女犹嫌不够,把布料拂开直接跨坐了上去。 李真伸手擒住男人精致的下颌,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如玉的面庞上,“这脸长得还挺好看,你叫什么名字?” “清虚。”他缓缓开口,似乎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姿势。 喘息之间他再次注意到周围的环境,荒郊旷野之处,星月为披大地为铺,他眼里闪过一丝挣扎。 可李真哪能让到嘴的肉跑掉,眼疾手快地就把人的亵裤给扒扯下去,握上了那根挺立的家伙,直接把清虚眼里的清明打碎了个彻底。 “呦,粉色的!” 李真这话说得轻佻,手里也上上下下把玩起来,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弯着指节抚摸上清虚的脸颊,一下一下地和狎玩风月楼里的商品没什么差别。 清虚,名字还怪好听的,有点耳熟。 李真晃晃脑袋,转瞬又觉得人家的唇瓣看上去挺好吃,伏在人身上张嘴就去啃。 明明是她中了药,但身下男人的身躯却比她的还要滚烫,李真想不明白,扯了扯他好看的面皮,欣赏着男人面红耳赤的羞样。 这里算是密林,鸣鸾花也算是个奇珍了,也不知周围会不会有其他危险。 李真想着速战速决,还好这药效够猛,她身下早就湿润,于是她扶好了那根漂亮的肉棒,对准着便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嘶!” 甬道被一下子撑开的感觉并不怎么美妙,甚至是有些疼痛,李真迷糊着看走了眼,以为粉粉嫩嫩的东西没什么杀伤力,却直接忽略了它的长度和尺寸,竟是个天赋异禀的大家伙。 她抬起屁股想吐出来点,可腰上却箍上了双手,止住了她的动作。 清虚眼尾都泛出了绯红,但说出的话仍是慢条斯理的好听,“慢一些来。” 这一开口倒是让李真笑了出来,“以前没做过?” 生疏僵硬的动作,她一猜就是个雏,怪不得有个好颜色的粉吊,原来是从来没用过。 这可算是个稀奇事,她察觉不出男人的境界,显然是在她之上,不过既然能被她给轻松压住想是也高不了多少。 而看这面相估摸着也和她是差不多的年岁,活了这么多年还没开过荤,白叫她李真捡了个便宜。 李真扭了扭腰,乐呵地看着清虚被贸然拉入欲海的青涩模样,胸膛里烧着的那把火像被添了燃料一般越来越旺。 “乖,今天我来教你什么叫极乐事。”李真拉过他的手,放肆地动起腰来,吞吐间那一丝痛觉也消失殆尽,变成了摩擦时积聚起的爽利。 清虚脑袋里白了一瞬,胯下居然也不自主地随着少女的动作轻轻挺动,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在做什么时,面上早已红得不像样子。 那处温软而紧致,还时不时紧绞一下,清虚只觉孽根处无比的舒爽,是以往那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触。 只是李真没忘了本来的目的,享受了会儿便有节奏的收缩着穴道,这是她从风月楼里学来的,让男修快速射精的法子。 既然要解毒,那就要榨精。 清虚到底是个雏,只多坚持一会儿便控制不住地射了出去,一股一股地射向穴深处,好一会儿才停下。 李真见射完了,就起身想把肉棒给抽出来,但清虚却不容拒绝地按住了她的腰。 “怎么了?”李真疑惑,总不能做了一次就开窍了吧。 只听着清虚小声的喘了两下,手轻柔地按上了她的小腹,一股柔和的灵力裹了上去,“是初阳。” 李真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随即笑开了花,“倒是把这一出忘了,我可占了大便宜。” 她低下头在男人脸上轻飘飘地嘬了两口,只限于此了,要别的她也没有,谁让这个人是白送上门的呢。 好在清虚似乎没别的想法,只在认真的帮李真吸收精气。他的初阳精气浑厚,李真的身躯还承受不了这样多的灵气,于是只吸收了一点,便把其余剩下的封存起来。 李真觉着神思都清明了些,摸了摸清虚的脸发觉他的体温也降了下来,果断地起身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穿好衣裳就要去追陈尚他们。 只是等她要走时清虚才赤身裸体地扶着树干站起来,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李真的动作顿了顿,终于良心发现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传音石,塞到了他手里。 “我还有事得先走了,你若有事可以用这块石头找我。” 说完她转身就沿着吕依水刚刚的方向跑去,也没注意到在她出灵力罩的那一瞬,屏障刚刚好就消散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