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情绪不太好。” 尹春轻声细语:“好,我知道了。” 司机:“看见您,少爷一定开心。” 尹春没再应声。 司机也不敢再多话,安安静静地开车。 医院,高级vvip病房。 走廊都能听见宋年发脾气,砸东西的声音,听着像是镜子被狠狠扔在地上碎了的声音,噼里啪啦的,紧接着怒吼:“滚!都给我滚!” “再去拿新品过来。” 随即病房里匆匆跑出来几个男销售,个个被吓的面如土色。 这些帽子已经是店里的新品了,可这位难伺候的太子爷还是不满意,但无奈,只能继续去找,时间紧迫的很。 尹春到达医院,从地下车库直接上到最顶层的高级vvip病房, 病房门口站了好多保镖把守,应该是怕晋家来找麻烦,听说晋准从手术室推出来之后直接送进了icu,现在情况依旧很凶险,虽说晋家上下现在一颗心都系在晋准身上,暂时还无暇顾及找宋家麻烦,可有备无患,万一呢。 昨天宋理事长的意思就是趁晋家现在乱成一锅粥的时候,赶紧把宋年送出国避风头,若晋准真出了什么意外,等到那个时候再想把宋年摘干净就棘手了。 只是还需等上两天,一方面是宋年刚做完手术,还很虚弱,另一方面是他还要配合警方调查,虽然有律师,但简单的笔录还要做的,只不过是在医院进行。 门口保镖看见尹春,纷纷让开,恭敬颔首。 尹春回以微笑,随即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宋年烦躁的斥责声:“滚!” 刚做完手术就这样喊,也不怕伤口裂开。 她没再敲门,直接拧开门进去,来探望病人,送花是基本。 尹春怀里也捧了一束花,鲜嫩百合搭配向日葵,黄玫瑰。 宋年见她剪了短发,怔怔出神,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眸底神色复杂,最显而易见的是伤心和委屈。 尹春进来之后,没先和宋年打招呼,而是走到一旁,将花束插进花瓶里。 宋年视线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眼尾越来越红,明明神态阴鸷的厉害,可光看他眼睛,又觉得他格外悲伤。 尹春将花插好,给病房添了抹亮色,这才走到宋年床边坐下,盯着他看,看清他脸颊上的水痕有些惊讶,轻声细语地问:“哭什么?” 宋年脸色比平时更苍白,穿着病号服,平时除了打高尔夫从不戴帽子的人,此刻躺在病床上,倒是欲盖弥彰地戴了顶鸭舌帽。 宋父和司机都说他头上缝了很多针,头上缝针是要把头发都剃光的,而且还没拆线,应该是他觉得丑,不想让她看见,这才戴了顶帽子遮掩。 尹春帮他擦了擦眼泪,轻声问:“怎么了,头发被剃光了,很伤心,所以哭了?” 宋年别扭地避开她手,胡乱地用手背抹去眼泪,咬牙切齿地恨恨问她:“你就这么厌恶我吗?” “和我分开,连长发也不想留了。” 尹春不同他计较,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齐肩短发,轻声细语:“倒不是有意剪的,点香薰蜡烛的时候不小心把头发烧了,没办法补救才剪短的。” 宋年急了,箍住她肩膀,左看看右看看,检查,语气有些急:“有没有受伤?” 尹春摇头,面色柔和:“没事,没受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