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反之觉得热血沸腾,想要将禁锢在灵魂深处的另一个自己释放出来,尽情享受着属于年轻人们恣意畅快的人生。 她们结束斗舞稍作休息,等男孩儿们开始比赛,再次站在赛场边上,跳着最近一直在训练的队操为他们加油助威。 一声哨响,作为前锋的塞瑞尔紧紧盯住教练手中的橄榄球,哨响刚落,被男孩儿们的齐齐抬头紧盯被抛向空中的橄榄球,在它落下的前几秒,塞瑞尔如同一头敏捷的猎豹灵活地躲开对方院校健硕如牛的前锋,高高跃起抱紧橄榄球朝着对方的球网奔跑。 他与对方守门员的距离说不上短,但如果有人阻拦的话似乎就变得很远了,穿着球衣护具的他用力撞开挡在前面的人,灵活地闪身躲避,轻而易举地投中一球。 瞬间,球场上爆发出响彻天际的欢呼声,塞瑞尔也在队员们的拥簇下望向正在为他们加油助威的拉拉队的女孩儿们。 察觉到熟悉的视线,周渔并未避开,而是大大方方地迎上穿着23号球衣的人,朝他展露笑容。 塞瑞尔护具头盔下的眼神微怔,显然是没有想到她会对自己笑,愣了下后又很快恢复过来,还没来得及收起嘴边的笑意,第一场比赛即将继续。 接下来,两方院校的进球数量逐渐追平,当然,霍普德暂时还是第一,跟第二名的佩斯利仅剩五球之差。 天色渐晚,比赛也进入白热化阶段,距离比赛结束也仅剩五分钟,霍普德跟佩斯利之间也只有两球的差距,如果在接下来的五分钟佩斯利再进两球就可以跟霍普德追平。 已经处在休息阶段的霍普德球队在讨论该如何防住佩斯利球队的主力球员,塞瑞尔摘下护具头盔,那头蓬松的黑发已被汗水浸透,湿哒哒地贴着额头。 周渔在想要不要给塞瑞尔送去一瓶水,可就在她纠结的时候,乔治安娜已经送去了一瓶补充体力的电解质水。 塞瑞尔大方地接过,喝了几口,乔治安娜弯下腰和他贴耳聊了什么,笑得很阳光惹眼。 “最后三分钟!” 裁判的话音落下,塞瑞尔起身重新戴好护具头盔重新回到球场,与佩斯利球队进行最后一场比赛。 拉拉队的女孩儿们已经结束了自己的‘工作’,全都化作观众为自己学校的球队成员们紧张,尤其在看到塞瑞尔他们被对方院校壮硕如牛的球员撞得摔倒在地滚了几圈,皆倒吸一口冷气。 周渔心想,这么野蛮的球类运动是如何兴起的?要不是有护具保护着重要的身体部位,怕不是老早就进医院躺着了。 “最后三十秒钟!” 十秒钟前,佩斯利球队的进球数量已经和霍普德球队追平,霍普德球队想带走奖杯回到学校,那就要在这短短的三十秒钟内成功进球。 究竟能不能赢,那就要看塞瑞尔能不能躲开或是撞开佩斯利球队的前锋了。 周渔此时也紧张地咬紧食指的关节,眼睛仿佛在塞瑞尔身上安装了GPS,无论他因为躲闪跑去了哪里都能准确地找到他。 “加油啊...” 球场的倒计时器还剩最后八秒钟,眼看塞瑞尔被对方球队的前方死死锁定,她屏紧呼吸,紧张地闭紧眼睛。 “最后三秒!” “恭喜!!!霍普德球队胜利!!!” 当人群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周渔睁开眼,计时器已经停止计数,计算着两方球队成绩的计数牌也出现了变化。 霍普德院校:21球 佩斯利院校:20球 霍普德球队,赢了! 周渔跟拉拉队的队员们也惊喜地抱在一起欢呼着。 洛杉矶的夏夜,霍普德球队的队员们在球场上脱衣庆祝这场球赛的胜利,塞瑞尔被其他队员高高抛起又稳稳落下,反复多次,在自己被高高抛起之际,越过欢呼的人群,遥遥与她相望... ... ... “塞瑞尔真的是太棒了。” “是啊,他实在太帅气了,真想和他谈场恋爱。” “算了吧,他可不喜欢黑发或是棕发的女孩儿。” 听见隔壁淋浴间的声音,周渔抓起胸口处的一撮黑发,正想着什么想得出神。 “听说佩斯利为我们准备了派对,你们要去吗?” “当然要去,我现在饿得能吞下整只牛。” “蕾妮,你呢?” 乔治安娜撩开她所在的淋浴间的帘子,问。 周渔想到不久前塞瑞尔跟她说的话,犹豫间,乔治安娜已经为她做好了决定。 “蕾妮,我们的球队赢了比赛,你不能不去。” “...我会去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