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下狠手,一时间竟打了个不相上下,不过他也没占着多少便宜,脖子上大片深深浅浅的绯红,印寒这家伙像个成精的藤壶,吸在他身上撕也撕不下来。 “谁打来的电话。”明月锋一骨碌滚到床角,拿起手机刚看清来电人是谁,就被印寒抢去,“喂!” “喂,妈。”印寒摁下接听键,明月锋霎时消声。 “寒寒,锋锋是不是和你在一块儿?”楚悠问。 “是的。”印寒坦荡地承认。 “锋锋是不是反悔了,不想结婚?”楚悠担心地问,“怎么把人家小姑娘一个人丢在婚礼现场啊?我和你爸都看到直播了,反悔的话提前跟人家讲一声,这样做多不合适。” “他,”印寒磕巴一下,不知道怎么跟楚悠解释这一出闹剧。 “阿姨。”明月锋抢过手机,语气含笑,“您别担心啦,这都是我和边珦安排好的,只是做戏给大家看。这阵子我不方便抛头露面,外面都在找我呢,您也别告诉别人我在哪。” “跟你爸一样,满肚子坏水。”楚悠笑骂,“你们心里有数就行,欺负小姑娘的事可千万不能做。” “嗯嗯知道呢。”明月锋说,“您和叔叔最近身体怎么样?”他挥开借机贴过来的印寒,怒目而视。 印寒则不当回事,继续去解小伙伴的裤腰带。 “都挺好的,我和诚久最近去医院体检,一切正常。”楚悠说,“你和寒寒呢?” “我们没什么事,估计要在杭州多待一阵子,避避风头。”明月锋攥紧最后一道防线,抬腿踩在印寒的肩膀上,却被吻住脚踝。 “那我不耽误你们忙,回北京提前说一声,我让诚久做红烧排骨。”楚悠说。 “哎好的,阿姨再见。”明月锋挂断电话,将锁链圈住印寒脖颈,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这么急吗?” “很急。”印寒诚实地点头。自青春期对小伙伴起了朦胧的欲念,脑内无时无刻不在模拟拥抱月亮的场景,比起占有,他更期望被侵占,明月锋的主动促使他疯狂。 而他的爱意永远会为明月锋敞开。 “缓两天,让我冷静一下。”明月锋更换策略,柔声安抚,“而且,我还没洗澡。” “那你现在去洗澡。”印寒说,“墙上的扶手一直连到卫生间。” “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明月锋敲敲印寒的卷毛脑袋,又把他的脑袋从大腿根推远至小腿,“我说缓两天。” “只需要两天?”印寒问。 “这他妈是个虚指!”明月锋被他烦得不行,“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你什么时候想好?”印寒反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