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甄行是真的行,连这些都打听不到。 周牧云突然用双手往耳旁一竖,并住指头,紧接着说:“那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接下来的第三讲,我们就非常有可能换一个老师了。” “我可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周牧云的话,让所有人都把头旋了过来。 非常安静地等着周牧云说话,而不是打乱他的思绪。 周牧云就道:“以前,还有一种出现过的比较好玩的培训班性质的内容,有那么点赌徒的性质。” “设定了培训班的时间与期限,但是,带教老师是不定的。” “只有在培训的过程中,当场的带教老师,觉得他们带不了,或者说是培训班的举办单位,觉得客观意义上,目前的老师已经失去了他本该承担的教学意义。” “这个带教的老师就会被替换掉,从低级职称到高级职称,从低年资到高年资,最后能够让哪位老师出来讲课,就全靠班里面的学生资质。” “以前,有一段时间,一些单位很容易利用这样的培训班来玩阴阳战术,骗钱,后来就慢慢地减少了这种性质的培训班。” “但是说不定,这一次,京都三医院的老师会把这个模式帮出来。” 周牧云说完之后,余横就开口了:“那如何评判到底当前的带教老师是否失去教学意义呢?” 这种事,他还真的听说得不多。 “一般来说,会设立一个大概的范围,当师者的能力达不到1.5倍或者具有学生的知识盲区的时候,是很难进行带教形式的学习的,可以进行交流性的学习!”周牧云又解释道。 然后补充:“当然,这个标准是因人而异的,可能每个学校的标准,每个时候的标准都不一样。” 带教学习和交流性的学习模式,完全不一样。 粟敏接道:“那也就是说,就看这次过去,彭鹏老师还在不在呗,如果还在的话,证明咱们就没得玩了。只能跟着彭鹏老师学几天了,如果不在的话,咱们可能说不定,能够把院士老师给请出来咯。” “这些就只是猜测而已,也有可能是我们猜错了。” “彭鹏老师只是我们第一天的带教老师而已,然后每天的带教老师都不一样。”周牧云又说。 “然后或许,这五天都是彭鹏老师带我们,也说不定。” 四个人都看了周牧云一眼,翻了翻白眼: 大哥,你这是念经呢还是在玩绕口令呢? …… 午休的时间,差不多就只到两点,共计一个半小时。两点钟的时候,就又要重新赶到示教室,参与第一节第三讲的内容,也是今天的最后一讲。 因为有了上午的共同相处时间,周成五人中午聚集到了一家面馆,后来又转战到了肯德基店,讨论了比较久的关于这次培训班的班制问题及老师的问题。 然后,才各自交流了自己的来头。 年纪最大的人是,周成,26岁。 学历最次的人是,周成,本科毕业,硕士研究生未入学。 年纪最小的人是,余横,22岁,目前是复大医学院八年制本硕博连读的学员,目前硕士第五年,才刚好选中了骨科的专业。 而且,余横还说起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就是,好像去年的时候,他被湘省的杨弋风教训了,但是杨弋风比他大了一岁,他不服气,打算什么时候要找杨弋风去找回场子的。 这才昨天晚上听到湘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