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做噩梦,她在饭桌子上神色狐疑地看了看祝如疏。 怎么有人偷偷跑她房间里啊。 是谁她不说。 林鹭问系统:【昨晚上祝如疏是不是来我房间了?】 【是的宿主。】 【那他做了什么?】 那机器音停顿了半秒才说。 【系统没有此项权限。】 明明之前都有权限。 少女悠悠地端起那晶莹剔透地白玉瓷碗,碗中地南瓜粥香甜软糯,她轻轻抿上一口。 【退下吧。】 她已经习惯了系统的无能,甚至能用平淡的语气去接受。 果然,人要学会适应。 那系统提示音似乎美预料到自己今天居然没被怼,迟疑了一会儿,才颇为礼貌地说。 【好的宿主。】 其实也不能怪他,只是在特定条件之下,系统会被屏蔽。 但是宿主都让他退下,那就不用说出来了。 不知缘何,晨间倒是林鹭和祝如疏先来,而后南宫信才打着哈欠进来。 “师兄师妹早好。” 他微微垂眸,扫过二人,神色却停留在林鹭身上了,少年瞳孔微微放大,似乎看见了什么惊奇的东西。 他坐林鹭身边,拾了个盘子中的板栗糕咬了一口,约莫太甜,少年眉头紧蹙。 南宫信总是眼眸若有若无往林鹭那便看,连林鹭自己都发现了。 像是在看她,却又好似是在看她身上的某个地方。 林鹭将手中的碗放下,擦了擦嘴,才问。 “南宫师兄,我今日是有何处奇怪吗?为何…总是看我?” 旁边的祝如疏闻言,微不可闻地一顿。 南宫信看了看祝如疏的神色,抬手指着自己脖颈处,才问。 “师妹之处是…怎么有些发红。” 林鹭一瞬便明白了些什么,将那处捂住,尬笑道。 “哈哈哈…许是夜里被蚊子咬了。” 南宫信迟疑着:“可是,那处好像有个牙印……” 杀千刀的。 合着那人不仅是来她房中,还咬她脖颈了。 少女神色淡然,将领口往上拉了拉,张口就来。 “师兄许是早晨饿得慌,所以看错了倒也正常。” 南宫信:? 这本事大概是同祝如疏学的。 祝如疏笑道:“我作证。” 南宫信听二人如此一唱一和,他是不明白,祝如疏一瞎子怎么看得见,又怎么作证。 不过既是如此,南宫信还是颇为上道。 “许是我真饿得头晕眼花看错了。” 好一个指鹿为马。 — 等沈若烟匆匆从房中过来,用过早膳后,几人才往太后宫中去。 雪停了个大概。 地面上留下了几人深浅的脚印。 “奴婢见过几位仙师,不知几位仙师为何事而来?眼下太后还尚在处理宫中之事,估计怕是…” 那站在宁德宫门前的不是旁人,正是宁德宫中的掌权宫女昼钰,此话就是在推拒他们见太后。 自他们几人从那庭院中跨出来的那一刻,门口守着的小太监虽未曾阻拦,但估计早就火速将这一切报到太后这处了。 沈若烟打断了昼钰的话。 “无碍,我们可以等。” 约莫半刻钟,那昼钰进去又复出来同几人行礼。 “太后娘娘唤几位仙师进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