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现在,她能做点什么呢? ** 牧野把苏莞尔藏好之后,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找到两个啤酒瓶子,放在手里掂了掂,侧身站在窗边,找准时机突然现身,看到楼下那几个人,手里的瓶子狠狠砸下去。 “草你个妈的。” 因为用力,牧野的腹部有点疼,他咬着牙,汗从脸上淌了下来。 外面的人开始踹门,一下又一下,牧野过去把门反锁,在屋里一圈一圈找东西,最后,牧野选了厨房的那把菜刀。 牧野怒了。 怒火将牧野烧的眼睛通红,他狠狠地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大约知道外面的人都是谁。 平时的那些小混混都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对付牧野,看这来势汹汹的架势,就知道一定有点背景的。 根本不怕牧野报警的。 牧野作是作,但是没干过什么违法的事,唯独一件,牧野不敢让警察知道。 就是初见苏莞尔的那天,他救下了陈玉溪。 所以那伙人一定是当时抓陈玉溪的那帮人。 牧野还记得他听见过他们的谈话,他们的头儿似乎是一个叫什么诚的,他们都叫他诚哥。 牧野大致能猜出来这个诚哥的来路。 那些人见砸门无用,楼下的人开始攀着那些老式楼房旁边的扶手往上爬。 牧野一个饭碗砸过去,砸中了那个人的嘴,那人手一松,掉了下去。 碗掉在下面的地上,碎成一朵花。 动静闹得大了,楼下有人骂骂咧咧的打开窗户看。 一开窗就看见那些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又缩手缩脚的关上窗。 牧野在这里住了十多年了,太了解他们了。 平时一个个拽的二五八万,一旦遇到真动手的,立马就怂了,就更别提真刀真枪了。 他还记得以前讲课文,鲁迅看到一群日本人打一个中国人,路人却没有人赶冲上去帮他的,学生们还觉得挺奇怪。 在牧野看来就挺稀松平常的。 因为这种事,在这样老旧的地方,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看热闹的人永远都不会出手帮你的。 只会在事后八卦几句。 无所谓心凉不凉,习惯了而已。 所以牧野也没有顾及他们的感受,来的人很多很多,而且全都是陌生面孔,牧野都没有见过,这就出乎牧野的预料了。 他有点把握不准自己能不能熬过去。 上来的人越来越多,牧野放下手里的重物,转身走到卫生间,拔了连着洗衣机的水管,接在水龙上,把水龙头打开,顺着窗户对着那些人一顿洒水。 秋末,寒夜,这刺骨的凉水浇上去,滋味儿可不好受。 那些人下去了一拨,但是作用不大,毕竟他们人多,而且看得出来,是下定了决心今天就要整牧野的。 牧野见状,关了水龙头扔下水管,闪身回了卧室——张文丽的卧室。 然后转身反锁上。 窗子那边有人进来了,先是过去开了门,把外面的人放进来,然后开始翻天覆地的寻找牧野。 牧野听到他们凌乱的脚步,“咔哒”一声打开门。 那些人听到动静,全都走过来。 门静静地开了,但是不见人。 那些有经验的老手见状,都不敢往里走,有年轻的新人不懂,直接走进去。 牧野就站在门口,当地一个人走进去的时候,牧野照着那人的后脑,一个手刀过去。 那人瞬间被放倒。 紧接着,局面就不可扭转了。 牧野是真的火了,也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转身就和他们打了起来。 浑身的肌肉块儿都在怒吼。 牧野打架是出了名的狠,而且很会使巧劲儿。 他们几个人一起过来,一个擒住牧野的脖子,一个勒着他的腰,还有几个举着拳头照着牧野的脸上砸。 牧野抬脚狠狠一踹,之后手抓着背后那人的手往那边一拧,紧接着往前一抡,手臂上的肌肉贲张起来,那人直接被揪到前面,站不稳,拉着前面几个人一起倒下去。 为首的那个纹身头半天都没有进来。 那天晚上,他见识过牧野的实力,这小子还是年轻,打起仗来根本不要命,而且脑子还挺好使,有的时候几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