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中的玉姑娘也是个金丹期的修士。” “这是不同的。”修士当即反驳,“玉姑娘聪颖,天?资也不错。最重要的是,能?得?人心,同林束不同。” “有何不同?”楚阑舟脸上的笑容更深。 不同他刚才?不是说了?那修士察觉到不对?劲,但还是解释道:“林束耽于美色,德不配位,不过是运气好些……” 说着说着,他看着站在原地抱着手臂冷眼看向自己的女?修,心中不妙的预感加深:“鄙人还不知姑娘名姓,可?否告知一二?” “我?自然就是林束啊。”楚阑舟蹲了下来,一把?掀开自己脸上的幕帘,在那修士惊骇的目光下微笑着开口,“背地里骂人多不痛快,不如当着人的面说,我?听着。” 修士看着面前人笑眯眯的模样,吓得?转身就跑,还没跑出去几步,就被敲晕倒在了巷子里。 宴君安自阴影中走出,用灵力将这两人摆在一起。 楚阑舟心想就凭这人的这张嘴还有这点微末修为,从太乙居一路走来乾明派还不被人打死?当真是稀奇。 她一边想,一边挥手,指挥宴君安替自己做事指挥得?毫无压力:“带回去,通通关?起来。” “阑舟。”宴君安没有动作,而是走上前,替她理了理衣摆上的皱褶,委屈道,“我?现在怎么能?见人。” 楚阑舟身上只是有一些皱褶,宴君安却比楚阑舟要狼狈许多,他现在穿的又不是他那件永远不可?能?弄脏的流云衣,前襟被魔尊扯烂,像是在胸口挂了几条破布条。 不仅是衣服,更遭殃的是他的脸,宴君安的嘴唇上还印着个正在渗血的牙印,硬生生冲淡了他身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气质,给仙君平填了几抹艳色。 若真就这样出去,无论是修士还是百姓,但凡是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这人刚刚做了什么。 他不提还好,一提楚阑舟就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气得?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可?这怎么能?怪她? 宴君安借口补充灵力,居然当着岁首的面亲自己,自己想说话又无法开口,手中的力道自然控制不住就用力了些。 至于牙印……那修士都要醒了他也不松开,楚阑舟到了最后没忍住咬了他一口,绕是如此宴君安居然也不松口,反倒又按着她亲了好一阵,只在最后一秒才?施施然松开手,牵着岁首躲进了巷子拐角处。 她站在顺了好久的气才?缓和?过来,好在修士并未察觉到不同。 这厮居然还敢站在这里慢条斯理要自己替他整理衣衫。 楚阑舟越想越气。最后愤愤走上前,用力将宴君安身上的衣带扯下,然后转过身,脚步加快,竟是跑了。 宴君安有些无奈地看着盯着楚阑舟远去的背影,知道自己这是玩过火了,悻悻然揉了揉鼻尖。 阑舟看来是被气狠了,居然讲他一个人衣衫不整地丢在巷子里。 他现在身旁还躺着两个被砸晕了的修士,若是真有人进来撞见这一幕,怕是解释不清。 但宴君安看着楚阑舟临走前丢给自己的斗笠,没控制住表情,微微眯了眯眼睛。 哪怕气成这个样子,阑舟总是会对?自己心软的。 …… 今日的逍遥殿格外热闹。 殿内聚集着乌泱泱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将整个逍遥殿围了个水泄不通,全?都是来找掌门请教问题的。 “掌门,这回春丹和?回灵丹有何不同啊?” “掌门,我?这如来刃炼制过程中总会在中途冷刀,要用什么火候淬炼为佳?” “掌门,我?那法器打开是一片空白,要怎么看?” “掌门,……”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