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手臂有些疼呢,长远没做了。” “往后可不许这么逞强,过来,我帮你揉揉。”萧承熠道。 “春雪帮臣妾揉过了。”庄书怡脸一红,但见皇上看着自己,神色是不容拒绝,便又乖乖地坐到他身边了。 萧承熠拉过庄书怡的胳膊,轻轻地揉捏着问道:“是这儿吧。” “是。”庄书怡觉得皇上捏得比春雪还要舒服些呢,“多谢皇上。” “谁叫我吃了你的面呢。”萧承熠笑道。 庄书怡眉眼弯弯,似乎很享受萧承熠为她揉胳膊。 萧承熠为庄书怡揉过两侧胳膊,想着自己要去查那沉香木雕之事,便说自己要离开了。 庄书怡忙道:“皇上不用了午膳再走吗?昨日您赏了我一等席呢。” “慧慧自己吃吧,我还有事。”萧承熠道。 庄书怡一听皇上有事,还特意为自己的功课操心,心里越发愧疚,面露愧色道:“臣妾叫皇上费心了。” 萧承熠不知道庄书怡想到哪儿去了,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慧慧值得。对了,不许再为旁人做饭做面,御膳房也别去了,等你搬到凝萃宫,有小厨房。谁敢再叫你做,你就是我说的,不许,听到没?” 庄书怡捂着被捏过的脸,想着皇上刚才为揉胳膊,知道皇上是心疼自己,便乖乖点头:“臣妾知道了。” 萧承熠见庄书怡这样乖,心里有些痒痒的,想要多和她亲近一会儿,但事有轻重,还是离开了。 萧承熠回到安泰殿,高良便上前禀告。 “皇上,老奴请卢太医瞧过,那沉香木雕确实被动过手脚。” “动了什么手脚?”萧承熠沉声问道。 高良道:“那木雕曾被泡在剧毒的毒液里许久,若是长期放置在身边会让人变得痴傻。” 萧承熠瞳孔收缩,心下惊怒交加,后背即刻起了一层冷汗:“速叫卢太医去给庄婕妤号脉。” “是。”高良忙应声下去吩咐。 萧承熠眉头紧锁,高良回来后,他又问道:“这木雕的来历呢,可查清了?这东西是怎么进的宫?” 高良道:“老奴派人去内务总库查了,还未来回话。” 萧承熠回想着袁昭仪,袁家家世清白显赫,五代为官,袁昭仪弹得一手古琴,且棋艺高超。萧承熠偶会招她为自己弹琴,或与之对弈,在外人看来,袁昭仪算是得宠的。 若是出于对庄书怡的嫉妒,袁昭仪倒是有理由去害她,但她素来心高气傲,又擅长棋艺,就算要害,应该也不是这样的法子。 经过这几年,萧承熠以为宫中留下的都是安分的呢,没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揽月轩内,庄书怡仍在叫素香给她讲《诗》,讲二雅。 青竹进来道:“婕妤,卢太医来了,说要给您请脉。” 庄书怡诧异:“我没有生病呀?也没人去请吧?” 素香忙道:“宫里有请平安脉的,婕妤请卢太医进来吧。”素香觉得自己被皇上害惨了,今日被他那么一说,庄婕妤变得格外认真起来。每个字都要问清有什么意思,有那些典故,素香搜肠刮肚,生怕自己教不好或是有什么错漏。这会儿总算来个人,最好把婕妤这茬儿给岔过去…… “那便请进来吧。”庄书怡道。 卢太医对皇上近来偏宠的庄婕妤也是有所耳闻,因此进房后免不了偷偷打量一番。自古医者多少都会看人面相,他一见庄婕妤,面庞圆润光洁,额头饱满,双目有神,鼻尖下巴皆有肉,便觉得她面相极佳。 “微臣奉命给婕妤请脉。”卢太医恭敬道。 “有劳。”庄书怡和气道。 卢太医看过庄书怡的面色,又问她近来身子可有不适等,之后才给她号脉。脉搏强而有力,身子非常康健。 “太医,我身子如何?”庄书怡从前是有些怕见大夫的,因为她怕苦,怕吃药。 卢太医笑道:“婕妤身子康健得很。” 庄书怡这才眉开眼笑:“那就好。” 那木雕到底只是被毒液浸过,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