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日呈现出报复性旅游的现象。足足堵了一个班小时,整条街的车子才像蜗牛一样慢慢蠕动起来。 慕烟睡醒的时候离家还有十公里左右。因为姿势问题,她的脖子现在僵硬得有些发疼。 一双分明宽大的手揉了过来,轻轻按摩的她的脖子,“还难受吗?” 慕烟闭着眼点头,太舒服了,不想让他放手,黎湛这技术大约可以和按摩店的师傅一较高下了。 “嗯哼——”慕烟舒服得嘤咛出声。 两个男人同时一顿,气氛躁动。 慕泽还在前面开车,而有的人摸着摸着手就往奇奇怪怪的方向走了。 直到被掐住乳头,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来的时候,慕烟才睁开眼睛想要逃离他,越动越紧,她已经感受到屁股下那一团很有分量的鼓起了。 黎湛掐着她的腰,嗓音沉哑,“宝贝,你再乱动,我可不止浅尝辄止了。” 说完,他一手揉搓着她的乳,灵巧的爱抚着凸起的尖端,一手探进裙底,挑开她的内裤。 “果然,已经很湿了呢。” “宝宝,小声点哦,慕泽就在前面。不过,你要是想让他听见,也不是不可以。” 他修长的指骨在她穴口来回滑动,碰到挺立的阴蒂,又扯又按,就着她分泌的水液色情地研磨。 慕烟的喘息越来越急,脸上的潮红越发明显。 黎湛暗自发笑,对着慕泽开口道,“把车里空调打开吧,烟烟好像很热。” 慕泽没有回头:“还有十分钟就到家了。” 黎湛吻了吻慕烟额角的汗,“她可一直在出汗呢。”上面流汗,下面流水。 慕泽沉默半晌,开了空调,连带着音乐也打开了,放的是摇滚乐。 混着音乐的回响,慕烟这才敢放肆地呼吸。 可黎湛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每当慕烟濒临尖叫的时刻,他又会以唇封缄,吞下她所有的声音。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混迹在炸裂的摇滚乐里,直到车子开进地库,黎湛用手往她的敏感点重重一击。 最后一声尖叫随着音乐一起落下。 车子里彻底安静下来,黎湛的裤子和座椅上多了几滩深色的水泽。 慕烟还处在高潮的余韵里。 黎湛忍着胯下的胀疼细细为她擦拭。 慕泽双臂撑在方向盘上,手背抵着额头,呼吸沉重。 低头望去,小腹间的那根立起的巨物还没有歇息的意思。 平静了一会儿,叁人心照不宣地沉默下车。 慕烟的腿软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慕泽直接打横抱起她,疾步往电梯口走。 黎湛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 “小泽,我……” “你现在最好不要说话。” “……” * 没多久,张籍的判决下来了,因故意杀人罪等其他违法行为被判了七年。谢宜家离开了海城,在另一座城市考取了教师编制,成为了一名人民教师。她将好好吸取自己的经验教训,以此来告诫下一代的孩子们何为对错是非。 临走前,慕烟还是没忍住问她:“你还记得曾岑吗?” 谢宜家并不意外慕烟的问题,她拿出手机笑道:“我等一下要去和她吃饭。” 慕烟望着她离去的脚步,轻盈而自由。 任何能困住你的人事都不该再驻足,任何能寻回的真挚都值得加倍珍惜。 自从破晓组织出过事,慕烟和团里几个核心人员商量了一下,请了一批保镖,并且对所有进入破晓的女性进行了体能训练。 一开始也有人抱怨,但发生了诸多事情之后,她们明白过来,世界不会因为你的弱小放过你,只有主观强大,才能震慑客观,而改变由此开始。 这也是对有且仅有一次的生命安全负责。 破晓的队伍越来越庞大,登上了海城日报和网络热搜,一时间社会舆论褒贬不一。可最大的影响是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了女性的处境,提供给女性的工作机会也变得多了起来了。 她们觉醒了自我的意识,看见了自我的价值。 她们正在开辟属于她们的征程。 她们破开黑夜,迎来晨晓,奔赴黎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