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之前为了名声连家里的姓都可以不要,现在又靠着家族想要傍大款了,那就是个不要脸的贱人!” “你放心,虽然我没有什么用,但在家里还是说得上话的,母亲最疼我了,我回去就让母亲把他这个破烂货嫁出去,绝不会让你为难。” 那家伙处子砂都没有了,没有好人家会要,正好撺掇母亲把他嫁个又老又丑的,看他怎么凭着那张脸继续勾引人! 徐昐看出瞿杏的嫉恨,她有点不悦,觉得杨家没有教好,居然就让男人当着女人的面就搬弄是非,兴致都被败光了。 尽管是她提出来要给花冉找麻烦,瞿杏在接话的时候语气也应温柔顺从、不露喜恶,最好再劝上两句,背地里做些小动作她又不会说什么。 像现在这样把要做的摆到明面上来,她要怎么应话呢?直接答应岂不是留了把柄。 她心里琢磨一下,默不作声地起身离开。 瞿杏拦她不住,愤愤地锤了下床,把账都算在了花冉头上,“该死的贱人!破鞋!敢跟我抢女人,走着瞧!” 隔天,升职会前。 徐昐对政敌边上笑得完美实则暗戳戳地偷看她的郝夏视若无睹,双方握了握手,进入会议室。 郝夏咬牙,他早晨游说上司的时候,发现早有人打点好了,听情况是对方宠爱的小儿子发的话,这样一来他在徐昐面前能用得上的地方就更少了,甚至有被抛弃的风险。 说不上后不后悔,郝夏只恨自己爬得不够高,还不够有用,不然徐昐怎么会抛下他去找其他男人。 他的目光暗了暗,轮到他发表意见了,办公室里二十多个女人的视线投在这个办公室里唯一可以发言的男人身上。 郝夏收敛心神,悄悄深呼吸一下,不露声色地笑道,“我认为瞿司说的有道理……” 惯例吹捧了一把上司,再在发表意见的时候提出几点无关痛痒的问题,他不敢看笑着看他的徐昐,怕一对上她的眼睛胸腔里的那颗心就溃不成军。 徐昐客气地笑,心中嗤笑男人就是贱货,好好说话不听,非要在被甩了脸色后巴巴地凑上来。 升职以1:8的投票比毫无疑问地通过了,其中三票反对是常年投反对票平衡票数的人投的,无关紧要。 在会后握手的环节,徐昐没忍住,轻笑着问那位瞿司,“不知贵府的二公子怎么样了?听说他最近生病,我作为他的粉丝,有些担心。” 年过五十的瞿司是个一脸严肃正直的国字脸,花白的头发用发油抹得整齐,眼角唇边不笑的时候都有皱纹。 她看了眼面前这个大胆的年轻人,依然没有给出笑脸,声音却稳定得分毫听不出之前打电话威胁不联姻就卡她升职的尖锐,“托你的福,只是有些感冒而已,最近身体好多了,打算进教堂将剩余的生命献给圣母。” 哦?瞿杏居然没把他给打压下去,看来花冉还是有些手段的。 徐昐笑着收回手,“那我就放心了,想必听到这个消息同为粉丝的大家也都会放心的。”目送瞿秒远去。 都说花冉像教堂的圣子,笑死,这下真进教堂了,不过他失了身,怕是不能当终身献给圣母的圣子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