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身,可刚一动,凌斯年视线淡淡的瞟了过来,陈青只能重新躺了回去。 凌斯年走了,几乎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陈青立刻从床上起身。 他踩着拖鞋先是去窗口看了一眼,但因为位置的缘故,这边什么都看不到。 陈青又立刻冲到卧室门前,拧了几下门把手,却发现不论如何都打不开。 门被锁了。 他转过身来看向凌斯年,凌斯年什么都知道了,怎么可能不防着他。 无计可施的陈青气愤的踹了一脚门。 又在屋里转了几圈,陈青看向阳台被打开的窗户。 …… 警察走了。 陈青摔伤了腿。 凌斯年发了很大的火。 家庭医生又来了,给陈青腿仔细的打上了石膏。 折腾完这一遭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 陈青又躺回了那张床上。 凌斯年盯着陈青打着石膏的腿,许久,语气冷硬道。 “这样也好,省的你再折腾。” 沉默的盯着天花板的某处,陈青只当自己是个木头人,完全不理会凌斯年的话。 该说的话早就已经说尽了,现在他只觉得心累。 气氛格外僵硬。 凌斯年烦躁的扯开了束在脖子上的领带,扔到了一旁。 “今天管家——”话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凌斯年缓了一口气才低声道:“那只是个误会……以后不会有了,我也不会和谁结婚。” 这几句话,已经是凌斯年的极限了。 他长这么大,一直随心所欲,对于外界的评价褒贬从来不在意,误会就误会了。 要是这些外界对他的评价能让凌鸿文面上无光,他甚至会高兴一些。 可陈青不一样。 他不想陈青误会他。 明明知道也许对方根本就不在意,却还是想解释给陈青听。 向人低头这种事情凌斯年从未做过,勉强算作解释的话也被他说的生硬。 不像是解释,倒像是训话。 陈青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凌斯年蹙了蹙眉毛:“陈青,我说的话你听到了没有?” 床上的人动了动,侧过了身背对着凌斯年。 许久,陈青声音闷闷的传来:“我困了。” 明摆着被拒绝,凌斯年面色几经变幻,看起来很想发火,他站起身,伸手想把床上的人拉起来。 可最终他什么也没有做。 只冷着一张脸,转身去了浴室。 - 陈青彻底沉默了下来。 养伤的日子格外漫长,他除了撑着拐杖四下走走,什么也做不了。 凌斯年这一段时间格外的忙碌,几乎每次回来都要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