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好武器之后,余歌勾唇浅笑的看着君骏。 君骏很小白莲的白了白脸颊,然后他抿了抿嘴,小声的询问:“余少这是想要……” 余歌懒得回答他的问题,哼道:“听说有一种同性恋的治疗方法——不断的抽打一个同性恋,打多了就能把人打正常了。”虽然说报道上的内容和他说的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但是总的来说结果差不多,那么他说的就没错。 君骏立马傻白甜的称赞:“余少真厉害,居然这么了解gay圈的事情。” 余歌:“……” 余歌的表情立马变得更加凶神恶煞了,他阴沉沉的盯着君骏看,觉得这会儿君骏不仅和那个替身长得像,而且还一样的让人厌恶。余歌那点自那日起就一直落在心里头的莫名情绪再次涌上来了,他盯着君骏,然后扬鞭狠狠一抽。 鞭子被人徒手抓住了。 余歌愣了一下,他看着那个本该被他死死的束缚在铁椅上的人——君骏身上的绳索不知道何时被解开了,粗实的麻绳掉落在地上。 “你居然把绳子解开了!”余歌语气中带着浓烈的恶意。 君骏一懵,说道:“我、我没有……” 余歌根本不会相信君骏的话,但是当他看到君骏泫然欲泣的样子的时候,他心中那点火气不知为何渐缓。余歌只当对面的人蠢得让他觉得生气都是一件浪费精力的事情了,于是他直接拿起麻绳,这一次他打算把人死死的困住——全都打死结,然后将人揍死。 然而他双拿着麻绳的手却被人抓住了。 君骏甜笑的看着面容含怒的余歌,傻白甜儿似的献宝道:“余少……” “闭嘴!” 君骏沉默了。 君骏开始感到不开心了。 一直以来君骏都是绝对的演戏主义者,只要是演戏,那么他可以忍受一切事情——无论是被对手戏方辱骂还是折磨,因为这样他可以根据场景进行情景模拟,更深入的了解到那些受虐者的心态,将一切完美的诠释出来。毕竟现实生活中并不是人人都能遭遇负|面情景,这都是珍贵的经验。 然而直到遇到余歌,君骏才发现自己原来也并不怎么了解自己。原来就算是为了演戏,他也是会觉得不爽。比如说这一次,他给自己设定的是心机白莲花的设定,但是对着余歌——对着这样的余歌,他完全拿不出白莲花的劲儿对着他。 感觉这角色与角色之间的碰撞太普通了。 感觉没有冲击感。 感觉……就这样有点可惜。 君骏百无聊赖的看着余歌凶神恶煞的用一种在他看来简直蹩脚的手法在扎麻绳,总觉得有那么些不得劲,总觉得此时自己不该是当一个泪汪汪的扮演者,而应该是……更加有爆发力的一个角色。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