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传统思想的人吗?她还是觉得有些小别扭,也怕被别人看到手机,想了想改成了储时的名字。 后来她告诉申楷妍的时候,申楷妍抱着抱枕看着她,想了想认真问:“这算不算占有欲?”觉得不够准确,又再添了几个字:“算不算对你的占有欲?” 祝重峦觉得不大像,储时这么一个站在云端的人,对想要的东西一定从来都是召之即来,他哪里会有什么归属认知。 她拨通储时的电话,拉长着声音使听起来有些低落一般,“大科学家,你未来的岳母棒打鸳鸯,好像不同意这门婚事。” 储时在那头似乎压低着笑出了声,然后低而轻的跟祝重峦说:“我在开一个重要的会,等等给你打回来,行吗?” 祝重峦立刻端正态度,“你忙你忙,不用管我。”然后果断挂掉电话。 几个小时后,祝重峦的妈冲上来劈头盖脸就质问祝重峦,“祝重峦你干了什么?储家的老太太和储时他爸爸在来祝家的路上了!” 于是在下午四点的时候,储家的车停在了祝家的院前,祝重峦等在门口,远远的就看见了储时从驾驶位上打开车门出来,他今天是一身笔挺的西服,应该是因为早上开会的缘故。明明见他还是七八个小时以前的事情,祝重峦这时候见着也生出一种奇异的念想,这应该可以称之为想念。 祝重峦想,人真是一个充满贪欲的承载体,明明她的前十年有如蜉蝣一般在缝隙里流逝,渺渺如浮世红尘一粒,连她自己都没有尝试追寻过去处。但是这一切在看见储时后,她觉得时光往复的一分一秒都该计较清楚。 储时也看到了门口的祝重峦,他走快了身后的长辈两步,祝重峦迎上去,笑着仰头看他,“所以这是你的解决办法?” 储时点头,“我觉得应该让伯父伯母看到我是认真的。” 祝重峦侧着身让出路,向储家老太太和储时的父亲问好。她才知道,原来储时的母亲去世很久了,所以储时的话里提到的从来不是父母,而是长辈。没有母亲操持,难怪储家老太太紧张储时婚事。 进门后祝夫人让祝重峦陪着阿姨准备下午茶,一群人坐在祝家的会客厅里,将阳台那扇落地的玻璃门大大敞开,透进花园里新鲜清凉的空气。 祝夫人不准祝重峦旁听,祝重峦的父亲也觉得很有道理,祝重峦张了张口,还是在储时安抚的目光里上楼回了房间。 祝重峦心里闷得慌,将房间阳台门大敞,捧着手机哭丧着给申楷妍打电话,“父母成了我最大的绊脚石。” 申楷妍惊讶得不得了,“你不能在传统婚姻下觉醒反抗意识吗?” 祝重峦苦闷道:“我能怎么办?怎么跟我父母表明我一定要嫁给储时?” 申楷妍认真考虑了下,“要不现在就冲下去表明非储时不嫁,趁着储时的长辈在,一定立刻就拍桌定案了。” 祝重峦长叹口气,“不如我现在从房间阳台跳下去?” 申楷妍惊惶起来,“你干什么?这世上除了储时还有数不清的芳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