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明媚,惠风和畅。 江府 小红杏正在后花园荡秋千,江过雁帮她推秋千,小红杏玩得不亦乐乎,欢呼:“再高一点!” 江过雁笑意清朗,“杏儿,再高的话,你就要飞出去啦。” 小红杏握紧绳索,“我不会飞出去的,江郎,你再用力点啊,难道早上没吃饱饭吗?” 江过雁只好多用两分力道,秋千荡得高高的,小红杏的裙摆被风吹得扬起,满树杏花盈袖,小红杏惊呼一声,又兴奋又刺激。 豆蔻端着木托走上前,“夫人,该喝药了。” 江过雁见状,慢慢缓了力道,秋千逐渐停下来。 小红杏闻到中草药味道,脸皱成一团,嫌弃地捂鼻子,“咦,好难闻啊,拿远点。” 豆蔻面露难色,江过雁接过瓷碗,拿勺子划拉几下药汁散热,“这可是蒋御医特意为你开的汤药,可以治愈你的短视症和宫寒,来,我喂你喝。” 小红杏抗拒地盯着他递来的勺子,“可是,蒋御医开的药好苦,比玉夫子开的药苦一百倍!” “良药苦口,不可任性。再说了,玉无瑕一个学医自愉的贵公子,哪里比得上杏林好手蒋御医?” 他好言相劝:“这碗药喝了,你的眼疾说不定就好了。” 见他提及玉无瑕,小红杏不敢再讨价还价,只好张嘴喝了。 一口下去,苦味直冲喉咙,她要死了啦。 她吐舌头:“我待会再喝,现在太烫了。” 江过雁还能不懂她的小心思,“杏儿,你休想偷偷喂给草地喝,我一定要亲眼看你喝下,才肯去廷尉署。” 小红杏十分无奈,只好一把夺过江过雁手中的瓷碗,一鼓作气地喝了。 喝完后,她呼出一口气,江过雁拿了一颗梅子糖塞进她嘴巴里,替她摇扇扇风,笑着说:“解苦味。” 小红杏傲娇地“哼”一声,双手抱住江过雁窄腰,赖进他怀中,仰头嘟嘴:“要亲亲。” 江过雁笑声爽朗,手捏了捏小红杏脸颊,“坏杏儿。”她哪里是要亲亲,分明是要他也尝一尝那苦味。 他坐到秋千架上,凑过去吻住小红杏的嘴唇,舌头伸进去,抢夺她嘴里的梅子糖,小红杏努力捍卫住那颗糖,奈何抢不过江过雁,最后,江过雁把糖果抢走了。 小红杏愤愤不平,江过雁笑得眉眼潋滟,引诱道:“想要抢回梅子糖?那你过来啊。” 小红杏不服输地凑过去,吻住他薄唇,舌头闯进他嘴里,誓要夺回梅子糖,两根舌头缠在一起,口水交融着。 最后,那颗梅子糖在他们的纠缠舔吻下,逐渐融化了。 小红杏气喘吁吁,江过雁退开她嘴唇,舌头舔了舔她唇瓣,满足地眯起狐狸眼,得了便宜还卖乖:“这颗梅子糖,好甜。” 小红杏气得张嘴咬他唇瓣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子。 江过雁抱着她,哈哈笑了。 须臾,江过雁去了廷尉署,小红杏又荡了一会秋千,百无聊赖,跑去书房找小黄书看,江过雁前阵子刚给她买的,剧情可刺激了,绘画可精彩啦,她看得津津有味。 吃过了午膳,她依旧埋头看小黄书。 豆蔻进来,悄声道:“夫人,奴婢刚才外出途中,恰好遇见林菁护卫来寻。” 小红杏终于舍得把脑袋从书本里抬起来,问:“他来找我?莫不是玉郎托他来的?” 豆蔻颔首:“正是,林护卫说,碧虚公子在水镜楼等候夫人,希望夫人能够赏脸前去赴约。” 小红杏想了想,嘻嘻笑了,“好呀,见见也无妨,我倒要看看他要作甚。” 她起身吩咐:“豆蔻,帮我梳猫耳发髻,再帮我戴上那对江过雁之前买给我的红杏绒花。” 豆蔻点头应是。 小红杏梳好发髻,派张嶙驾马车,往水镜楼去。 一到水镜楼,她立时使唤张嶙:“张护卫,你去醉仙居买荷花酥与酸梅汤过来,我想吃了。” 张嶙不疑有他,“好,属下这就去买。” 小红杏带着豆蔻进去水镜楼。 一楼搭着戏台,台面上,正在唱着黄梅戏,台下,听客众多,熙熙攘攘。 花旦嗓音清脆甜美,故作愁容,哀戚道:“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她将一对明珠还给小生。 小生满脸哀恸之色,“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