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听得瞠目结舌:“都送你表了?” 秋眠再次强调:“是他不喜欢的奖品,而且他也没有别人可以送,就便宜我了。” “……”岑溪又沉默了好一阵,实在无话可说,“那你开心就好吧,我的傻眠。” “我挺开心的呀,因为那表还挺好看的。” “……” - 应岑溪的要求,秋眠晚上赴约时特意戴上了周引弦送的那支表。 浅草绿的表盘,银色表带,清新淡雅,又不失活力气息。 她很喜欢。 只是早上那会儿打开没看仔细,此时才发现这支表是劳力士。 秋眠有些惊讶,却又没太意外—— 周引弦参加的比赛,奖品不会太次。 只是平时对奢侈品关注甚少,秋眠一眼看不出这支表的价格,犹豫着是否要在网上搜索一下,到时候好回礼。 想了想,岑溪对奢侈品了解比较多,也许她会知道。 秋眠小心翼翼地将表戴上,特意选了与之搭配的一身衣服,美美出门。 - 岑溪一早到了极享酒吧等着,宗勋不在,她自己点了酒坐在卡座等。 她长得娇媚,在这种场合很吃得开,因此没多会儿便有人来搭讪。 “美女,一个人玩啊?要不一起喝一杯?”男人凑近岑溪,视线在她脸上逡巡,眼里的欲望.很明显,“我请客。” 岑溪端着酒杯瞥了他一眼,长得普通,也不是她喜欢的菜,通常这样的情况下,她心情好的话会应付两句,碰一杯。 可今天,她心情实在一般,因此也就懒得对他有多耐心,敷衍地扯了下唇角:“抱歉啊,我约了人。” 男人不肯放弃,直接在她身旁坐下来,有意无意地往她身上靠:“别这么绝情嘛,约了人不是也能喝一杯?” “抱歉。”岑溪皱了下眉,往旁边挪了点,离他远一些,“我说我约了人,实在不方便。” 这拒绝实在不算有多过分,可男人显然是接连两次别拒绝有些破防,一下子没再绷住笑脸,脸色顿时垮了:“装什么啊,出来不就是玩的,看你这样也不见得有多正经,你能等什么人,金主啊?” 岑溪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你有完没完,腆着个脸勾搭不上人就破防了是吧?” 破防男最怕别人骂他破防,立即暴怒地把酒杯往小桌上一怼,伸手去拽她胳膊:“你这臭女人说什么呢?!你说谁破防?别给你脸不要脸!” “怎么,瞅你这样,是恼羞成怒要打我了?” 岑溪鼻间哼出一声冷笑:“这么不经说,你一定很自卑吧?” 她的话可谓是处处都精准踩在男人雷点,男人立即被踩了个跳脚大叫:“你他妈嘴这么欠是不是没被男人打过?” 说着手就要落下来:“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被男人打是什么滋味!” 手刚落到半空,忽地被一只纤细的手截住,动弹不得。 “干嘛呢。” 秋眠语带笑意地甩开那男人的手。 “怎么大男人还打女人的。” 男人本来被阻止就更怒火中烧,突然转眼看见秋眠,立时看呆了。 秋眠的美是那种令人眼前一亮却又难以精准描述的美,这种色中饿鬼,第一次见,看呆总是在所难免。 这种情况秋眠也见怪不怪了,拉着岑溪要换地方:“走吧岑岑,有晦气东西,换个地方。” 刚要走,那男人忽然回过神来,一把抓住秋眠手腕,恰好握在那支周引弦送的腕表上。 秋眠立即跟见鬼了似的猛地挥手想要甩开他:“松开!” 太晦气了太晦气了! 他怎么可以用他的脏手碰她这支表! 接连被两个女人这么不给面子,男人直接要气疯了,抓得更用力,直把秋眠手腕都抓疼。 “臭娘们!别他妈不识趣!” 秋眠根本没在意他在骂什么,就死死盯着他抓住自己腕表的那只手,气得在他手背狠狠挠了一道。 她寻常不怎么做美甲,修剪也勤快,只是凑了巧,上次修剪指甲过去已经有几天,此刻指甲虽然算不上长,挠起人来却要命。 男人手背的皮都被挠破,很快变成几道红痕,眼见着像是要浸出血来。 这痛来得猝不及防,男人吃痛尖叫着松开了手。 手腕得到自由,秋眠立即用衣袖袖口使劲儿在腕表上擦了擦。 男人回过味儿来,立刻就要下死手来打秋眠,被岑溪眼疾手快地起身踹了一脚在肚子上。 “你还敢动她!” 即便此刻身处热闹酒吧,这动静也吸引得周围人群渐渐看了过来。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