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断地吐着烟。生怕一断下来,屋子里又会恢复腥腻的臭味,还要掩盖不能为外人道的丑事。 床上的女人被反捆着手腕摆成下身朝天的狗趴式,衣服翻盖在上半身,腿上的裤套还被直带系在腰间,只朝天露出个圆白的屁股和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嘴里塞着一条明黄的里裤,喉咙发出粗噶的喘气,一张糊满鼻涕眼泪的脸余光瞥见她的身影,立刻蹬着腿“呜呜”地低吼了起来。 她身后的男人一巴掌打在那瓣白臀上,紫红的热屌重重地顶了牝户一下, “就这么一口松穴,在孤面前做什么贞洁烈女模样,夹紧了,吃脱了孤的鸡巴,孤就砍了马康的头塞进去。” 他顺着女子颤巍巍的手指看去,金阶下玉柱旁,一个肌如皓雪,盛装韶颜的美人正看过来,一双黑沉沉的眼睛深到没有倒影。她像一个不会笑,不会哭,没有表情置身事外的神女,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是最名贵的香料和玉石雕砌灌注的美人。 他一看见那双幽静的黑眸,胯下的性器就越发粗勃,堵在身下女子的穴口,他所说的松穴正吃力地套在上面。 “呜呜——” “阿瑶,阿瑶,你看啊,孤一看见你,肉根都有力了,这浪货的逼穴松成布口袋,孤都能撑得起,要是你的花径小口,还不得吃裂了?” 公仪蔚双目赤红,狞笑着一掌接一掌地扇打在女子臀瓣上,湿黏的穴水被捣成白汁儿滴落在床榻上,他跨坐着半边白屁股,几乎要将两颗卵球挤进穴, “让孤的阿瑶看看,孤是怎么肏淫妇的,这个逼还能吃么?把孤的子孙袋也吃下去——阿瑶的穴儿娇嫩,你的算什么东西?” 他像吃了春药,两只修白细长的手看似无力,使劲掰扯着女子的屁股,像是在分一颗桃。 “呜呜——呜呜呜呜——” 她用力拍打着床沿,疼到冷汗直冒,两腿像鱼尾一样蹦跳。 年轻的王上长出一口气,俊美得有些阴柔的脸恢复了一丝平静,轻轻赏了她一巴掌,“连孤的卵都吃的下,不若赏你个封号?就叫松雪夫人?哈哈,不知道的还想你多高洁,瞧瞧这张淫相——”他俯下身捏过她的脸,一上一下四双眼睛望着殷窈,公仪蔚拍拍马夫人的面颊,狞笑道, “连孤的阿瑶当年进宫也只是瑶姬,你这下等妇人,怎可与她相提并论。” 他的一张白面皮浮现出一个小小的弧度,慢慢地拉扯出一张猩红的笑脸,一套粗长阳具连着蛋大的子孙袋满满当当挤在马夫人穴里,龟头顶在胞宫外跃跃欲试,他一抽动,她就痛爽交加。 公仪蔚拽出她口中塞着的亵裤,顶着鸡巴肏她的胞宫,道,“叫,叫给阿瑶听听,叫好听了,孤饶马康不死——” 马夫人呜呜咽咽,嘴巴被撑久了,淅淅沥沥的口涎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 紫红的性器在白红相间的屁股中间进出,公仪蔚用肉棍戳着她爬向床边,冲依旧面无表情、一语不发的殷窈招招手, “孤的殷夫人,来。” ————————————————————————— 因为想到就写了一章给大家尝尝味。两个设定都有人喜欢,绿帽王看看到时候能不能几天写一次换换口味。稍微有点点暗黑,但没什么出格的sm。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