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把三只话多的阿德利给憋坏了。 好在小不点企鹅不是什么真的小笨蛋,时乔在克莱恩走后就好奇地询问三只一脸便秘状的阿德利,上次说的男寡妇是什么意思? “......” 有些幼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维克托看了一眼身边的科洛夫和胡佛,疯狂跟其他两只企鹅使眼色,怎么办,说还是不说,解释给幼崽对方也不一定能听得懂,但是难得有小企鹅愿意主动跟自己聊天,不说还憋得慌。 三只本来打算扮演锯嘴葫芦的阿德利,在小企鹅求知若渴的眼神下,还是没憋住:“我们跟你说了,你可不要跟克莱恩说是我们说的。” 时乔听得一知半解,只领悟了半句“不要告诉克莱恩”,她想了想,好奇心还是战胜了对大佬要毫无保留的原则,朝三只阿德利点了点头。 得到了企鹅崽崽的保证,看着对方清澈透亮的眼睛,很难有企鹅会选择不相信对方。 憋了半天的维克托率先开口:“男寡妇就是没了老婆的雄性企鹅。” “那只雌性要么就是不要他了,要么就是在海里没命了,不然他怎么会自己带崽?”科洛夫补充道。 “克莱恩不是一开始就跟大家一起住在这里的,他是半路才从下面过来的,说不定之前就已经有过对象孵过蛋了。” 胡佛拍打着鳍肢嘎嘎乱叫,眼睛里都是聊八卦的兴奋。 “就是,有孩子还要加入我们黄金单身汉联盟,过分!” 时乔连猜带蒙地听懂了一部分,一时间无语凝噎。 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她根本就不是大佬孵出来的,他们之间压根儿没有血缘关系。 弄清楚男寡妇这个叫声的意思,她又回想了一下上次对大佬乱叫一通的场景,小不点企鹅差点用脚抠出企鹅大城堡。 她,竟然喊大佬男寡妇......四舍五入不就是在诅咒自己嘛! 这是什么大型尴尬现场,怪不得对方当时的脸色这么黑,劈头盖脸就把三只企鹅收拾了一顿。 现在想想还是揍得轻了。 时乔决定还大佬一个清白,不要再被这些阿德利继续瞎编乱造什么奇奇怪怪的身份。 对面三只阿德利还在唾沫横飞,小不点企鹅听不下去了,使劲伸着脑袋对热火朝天的八卦小组磕磕绊绊叫了几声。 “克莱恩,不是,爸爸!” 听了她的叫声,三只阿德利企鹅表情更加惊讶。 那克莱恩岂不是冤大头? 仔细想想,对方很有可能暗恋某只雌性而不得,看着妹纸找到心仪的企鹅结成伴侣,结果真正的阿德利父母不想带崽,就把孩子扔出来,结果被对方偶然捡到觉得跟暗恋的雌性长得很像...... 时乔一看这三只企鹅变得更加激动的表情就知道,它们的脑回路肯定偏到了外太空。 她本来学说话就费劲,想解释也解释不明白,在一堆语速飞快的八卦企鹅面前更插不上话,只能闭上嘴任由它们随意脑补。 本来问这三只企鹅问题只是想了解一些叫声的含义,没想到又打开了它们的话匣子。 阿德利企鹅不愧是企鹅界中没什么节操的企鹅,什么狗血八点档的剧情都能往上套,脑洞开得比人类都大。 毕竟一只不爱跟其他企鹅凑在一起的雄性突然开始想要带崽,任谁也不相信其中原因会那么简单。 就克莱恩的脾气,怎么会随随便便捡到一只崽就决定带在身边自己养。 事实上原因就那么简单,然而没有一只企鹅信。 时乔被迫沉浸式听它们添油加醋编故事,每天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克莱恩快点回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