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至于真不至于。 她在草原都不知道干过多少次架了。 时乔从三只企鹅挡不住的缝隙里好奇地继续看,某些不怀好意的阿德利父亲脑袋都已经掉了好几撮毛,看起来很凌乱很凄惨,被打得节节败退,拍拍鳍肢就朝自己的窝里躲。 克莱恩一路把企鹅打回老家,势不可挡,搞得旁边的企鹅都退避三舍。 眼看那只想偷孩子的阿德利父亲撅着屁股用鳍肢护住脑袋,克莱恩最后踢了一脚,差点把对方胃里的食物都打出来,这才打道回府。 沿途的其他阿德利都对他投来了敬佩的目光,不愧是企鹅中的战斗鹅。 等到对方凯旋归来,时乔啾啾叫了两声:“克莱恩,真厉害!” 幼崽的彩虹屁对于南极恶霸来说也很受用,雄性阿德利蹭了蹭差点被绑架犯拐走的小企鹅,顺便给还在围观的其他家长发出了警告的叫声。 看谁还敢不长眼再来偷孩子。 阿德利们眼观鼻鼻观心地去看自己的崽,绑架未遂还白白挨了顿毒打,打得都没一点好鹅样了,谁看了不说声倒霉。 更倒霉的是“绑架犯”的伴侣回来,看到自己老公变成了一只秃头企鹅,丑得不忍直视,不知道怎么把幼崽给看丢了,连带着身上还多出一身伤,当即决定离婚。 时乔看到出海归来的雌性阿德利气呼呼地从窝里走出来,那只曾经觊觎其他企鹅幼崽的阿德利父亲灰头土脸,顿时觉得扬眉吐气。 偷鸡不成蚀把米,可见就算作为阿德利也不能太缺德。 经过这场战斗,所有围观阿德利就知道了某只小企鹅不能乱碰,被一只单身雄性保护得密不透风,比眼珠子还要宝贝。 时乔觉得那些企鹅看向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以前就是稀松平常,现在连看一眼都小心翼翼,生怕惹到她身后的“家长”。 阿德利这么聪明的企鹅,吃软怕硬的本事一流,克莱恩跟其他阿德利家长打一架,正好也可以震慑一下其他心术不正的阿德利,等他出海以后那些企鹅也不敢再来沾边。 还没跟大佬单独呆上几天,就又到了对方要离开的时候。 比起那些有伴侣交替下海觅食的阿德利父母,自己一只企鹅拉扯孩子的“男妈妈”就势必要辛苦一些。 不过当事鹅很乐在其中,一点也不觉得养孩子是件劳心劳力的事,就是每次临走之前小不点企鹅眼巴巴的眼神让鹅看了有点心软。 就算对方走了以后还有另外三只企鹅过来充当临时保镖,也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她不是本土幼崽,还保留了许多记忆,知道阿德利出海之后会在海洋中遇到各种各样的危险,对企鹅虎视眈眈的豹斑海豹、海狮、虎鲸等等。 每次出海都有不少企鹅家庭会失去一位家庭成员,现在聚居地随处可见单亲家庭。 不能跟大佬一起出海的小企鹅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直到对方全须全尾的回来才能松一口气。 小不点企鹅还想少吃点食物,这样就能延长对方呆在陆地上的时间,被大佬发现偷偷节食后被叨了好几下脑袋。 只不过这力道就比叨其他成年企鹅的时候要轻多了,简直算得上微乎其微,叨好几下不会掉一根毛的那种。 不好好吃饭就长不大,长不大就不能出海,这是克莱恩对她说的话。 企鹅崽崽只好收起那些心眼子,老老实实该吃多少吃多少。 感受到后背被拍了拍,时乔抬头看向对方,即将出发的大佬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她,野外生存就是这么艰难,就算不是为了她,没有崽的阿德利企鹅也是要去海里的。 时乔挥挥鳍肢,示意对方早去早回。 家里有只小家伙就是很能牵动企鹅的心,以前没捡到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