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规矩,只是玩起来就容易忘。当然如果洪哥在场,她绝对不会这样做。今天之所以叫嚣着要第四杯,主要是因为洪哥不在,虎平涛是个新人。 欺负新来的酒保,从他们手里讨要更多的酒,这已经成为洪哥身边诸多女人之间公开的秘密。 “我……要酒。”她忽然变了张脸,低声下气,眉眼深处透出无比强烈的诱惑,甚至把已经敞开的衣襟往下拉,露出一片令人迷醉的风景。 “再给我一杯,我就是你的。”她把身子往柜台上挤,胸部被压得变形。 虎平涛笑吟吟地看着她表演:“你给洪哥打个电话,只要洪哥同意就行。” 笑容凝固在女人脸上,她目光呆滞。片刻,猛然一拍桌子,破口大骂:“槽泥吗的,给我酒,否则我叫洪哥砍死你!” 虎平涛没有与其争辩。他偏过头,避开从女人嘴里喷溅的唾沫星子,顺手抄起抹布,在柜台上使劲儿擦了几下。 两个陪在女人身边的男子面面相觑,从彼此眼睛里看到了戏谑和讥讽。 他们是洪哥的人,一方面是帮着看场子,一方面是看住这个女人。 表面上摸蹭几下,这无关紧要,只要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就行。 虎平涛虽是新人,却很懂规矩。 他从女人面前走开,去另一边招呼客人。 一个身穿休闲服的中年男子走过来,用手在吧台上敲了敲,大声喝道:“来杯酒。” 虎平涛连忙过来,恭敬地问:“请问你要什么酒?” 男子神情倨傲,抬手指了一下不远处的女人,朗声笑道:“就她刚才喝的那种,两杯!” 女人把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转过身的时候,一名保镖连忙拽住她的胳膊,却被她用力甩开。踩着高跟鞋,身姿摇曳,在半醉半醒中走近男子,上身倚靠在吧台上,伸出两根手指,“格格格格”地笑道:“一杯怎么够?起码要两杯!” 她的确很漂亮,酒后更是媚态十足。 男人贴得更近了,他感觉今天晚上有很大把握拿下这只猎物。于是笑着转过身,冲着虎平涛加大音量:“听见了吗,要三杯,现在就调给我。” 保镖脸上浮起一层怒气,却被虎平涛用眼色制止。 “你确定?”虎平涛转向中年男子,谨慎地问:“请说下你的邀请码。” 只有洪哥认可的客人才能得到邀请码,那是一串数字与字母的组合,专门用于区别熟客与生客。 在“地心引力”酒吧,生客只能喝到正常的酒。 “你说什么?”音乐很大,中年男人没听清虎平涛的话。他侧过身子,一把搂住女人纤细的腰,脸上表情有些不耐烦,重复着刚才说过的话:“赶快调酒,三杯!” 虎平涛淡淡地笑了笑。 没有任何预兆,他突然暴起,一把抓住中年男子横摆在吧台上的手,以令人惊讶的巨力往里拉。 中年男人猝不及防,被这股力量拖拽着,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脚尖被拖离地面。他死命挣扎,连声尖叫,左手死死按在吧台侧面的木板上,用力挣扎,却被一名保镖扑过来朝着侧腹狠揍了一拳,当场疼得惨叫起来。 虎平涛从柜台里拿出一只空酒瓶,高高抡起,对准男子横穿吧台的胳膊上猛砸下去。玻璃四溅,他的惨叫声变得越发高亢。 有眼色的人不会主动勾引这种女人,更不会在这种场合摆阔气。 当然,误判的几率很大。 只要能让洪哥满意,虎平涛觉得无论做什么都很值得。 包括废了中年男子的这条胳膊。 动静太大了,附近的人纷纷围过来。 虎平涛出手极狠,中年男子的胳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膨胀。看着他惨叫着整个人从吧台上滑落,如一条烂死蛇般蜷缩在地上,虎平涛踩着高教凳攀上吧台,纵身跃到外面,一把抓住中年男子的衣领,将其拎着,用力按在侧面的墙上。 “洪哥的女人你也敢动。”他笑吟吟地说着,将破碎的玻璃瓶口按在男子喉间。 见状,保镖连忙按了一下虎平涛的肩膀,凑近他耳边,声音压得很低:“阿衡,随便教训一下就行了,别闹出人命。” “阿衡”是虎平涛现在使用的名字。他脸上笑意不改,略点了下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