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我和新霞之间有问题。” 虎平涛继续问:“后来呢?” 张浩道:“新霞很紧张,她直接把我拉到外面,问我怎么会找到她家里?我很惊讶,就说是廖存学约我来的……新霞这才明白我和老廖是朋友。” “搞清楚她和老廖的关系,我当时就想转身离开,?可廖存学刚好从厨房里走出来。他很热情,?把我拉进去,?说是很久没见面了,一定要好好喝几杯。” “我没走成,看着新霞也挺尴尬的。我们俩心照不宣……在饭桌上,老廖介绍说这是他媳妇,又说这里是他的回迁房,我好不容易知道事情個大概。” “那天晚上老廖喝多了,他一个人就喝了一瓶多的二锅头。新霞把他扶进卧室里休息,外面只剩下我们俩……” 谭涛听得一阵惊奇:“不会吧!伱可别告诉我,在那种时候,你们还做那种事?” “怎么可能……”张浩摇摇头,唉声叹气:“话说回来,新霞胆子还真大。她从卧室里出来,回到餐桌旁边坐下,问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没明白她的意思,新霞说:反正她和我都睡过了,一旦事情闹出去,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干脆让我给个准话,什么时候娶她?” 丁一刚好端起杯子喝水,?听到最后一句,实在控制不住,“噗”的一下把嘴里的水喷出来,弄得满地都是。 虎平涛也觉得心里一阵恶寒————可以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画面,丈夫在房间里醉酒酣睡,间夫银妇却坐在外面聊着关于二人世界的话题。 张浩继续道:“新霞说,她一点儿也不喜欢廖存学。之所以跟他结婚,完全是因为她父母的催促。她觉得我比廖存学好多了,她想跟廖存学离婚,然后跟我一起过日子。” 虎平涛依然沉默。 婚内纠纷他见得多了,各种原因都有。可是像龚新霞和张浩这样的,他还是头一次遇到。暂且不论廖存学在其中究竟扮演了何种角色,单就夫妻关系而论,只要是男人,都会替他感到悲哀。 良久,虎平涛缓缓张开嘴唇:“廖存学说,你是他的朋友,你们俩在广告公司一起上班的时候,关系很不错。” 被拘禁审讯的人心里都有些畏惧。张浩也一样,他几乎所有大脑能力都用于思考如何脱罪,其它方面就想的很少。下意识地点点头:“是的,那时候我们经常约着在烧烤摊上喝酒。” 虎平涛脸上一片淡漠,丝毫看不出情绪波动:“你和龚新霞之前是在茶室打麻将认识的。不知者无罪,你们之间发展成情人关系,倒也说得过去。可后来你去了廖存学家里,知道他是龚新霞的丈夫……喝酒这种事情是要看环境的,你刚才说廖存学那天晚上喝了一瓶多的二锅头,说说,当时的酒,四十度还是五十度?” 张浩有些心虚,他不知道虎平涛为什么突然间转换话题问起这个。犹豫了几秒钟,他颇为谨慎地小声回答:“四……四十三度,是蓝瓶的。” 虎平涛对酒非常熟悉:“我知道那种酒。清香型的,单瓶七百五十毫升。照这么说,廖存学酒量还可以,喝了一瓶多才醉倒。” 饭馆里常见的钢化杯,一杯容量约为两百毫升,换算成酒的话差不多为二两。一般人的酒量大概在二、三两左右。四十三度的白酒喝下去有些醺,再多喝一、两杯,意识也随之变得不清醒。当然也有酒量好的人一口气能喝一、两公斤白酒,可那毕竟是少数。 张浩不明白虎平涛为什么会忽然问起这个。在他看来,酒和龚新霞之间不会产生任何联系。因为虎平涛提起酒精度数和酒量,他下意识想到其它方面,于是急急忙忙张口解释:“那天在老廖家里吃饭,酒是他自己拿出来的,我没动过手脚……真的!” 虎平涛淡淡地笑了一下:“我又没说你在酒里下药,你干嘛急着解释?” 他又从烟盒里拿出一支香烟,轻轻拿在手里缓慢地转了几下:“喝酒,是要看情绪的。一般来说,除了有酒瘾,每天每顿都要来上一杯,或者二两的老酒鬼,大多数人都不会主动饮酒。” 虎平涛加重了语气:“尤其是白酒,除了聚会用餐等特殊场合,至少我没见过有谁会当做饮料一个人喝。” “现在聚会吃饭几乎都是用分酒器,每人一盅,喝完了再加。按照酒桌上的规矩,都是用小杯子喝,酒过三巡以后各自敬酒。一个大桌通常是十个人,一轮敬酒下来,差不多就是两盅。” “我刚才说了,喝酒是要看环境的。这其中也包括个人情绪。如果是为了应酬,人多,那就必须多喝一些。还有两种情况,大悲大喜。失恋、工作压力大、生活困难……这种时候一个人或者几个人喝酒,就会越喝越多,容易喝醉。老话常说的“借酒消愁”就是这样。” “另一种情况就是很高兴。比如来了朋友,遇到喜事庆祝一下,虽然只是两、三个人的聚会,也会喝的很多。毕竟人逢喜事精神爽,喝高了也很正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