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的那个人。” “这种女的我说什么也不会要。你们汪家还是尽早把她带回去,免得留在外面丢人现眼。” “我承认那天说话语气过激了,可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无论换了哪个男人都这样啊!谁能忍受老婆背着自己在外面偷人?反正我想开了,彩礼什么的我不要了,汪琼以后不准来我家,我这边跟她再没有半点关系。” “我的要求不过分,可是汪家人不愿意。他们说,嫁出去的闺女就是泼出去的水,什么离婚不离婚的他们不管,也不认。至于军婚的概念对他们来说就更没用了。反正汪琼跟我领了结婚证,从今往后就是我的人,我必须负责到底。” 顾德伟一听也来了气,下意识摇摇头:“凭什么啊?” 谢安国叹道:“就凭汪家人多势众。他们在村里是大族,遇到事情就所有人一起上,谁也不敢招惹。别说是村干部,就连辖区派出所的警察也这样,就算是汪家人犯了事儿,也只是随便走个过场,口头上说说就过去了。” “汪琼这事儿吧,汪家还是觉得挺丢脸的。毕竟一女的长得丑点儿其实不算什么,关键是名声。我在这方面肯定没得说,光是挂在家里的那些奖状,还有奖章就足以说明问题。偏偏汪琼是个耐不住寂寞的,在外面接连有着好几个男人,平时也不知道收敛……那人流是能随便做的吗?尤其还是当年那种环境,村里的接生婆连护士都算不上,就一把剪子,烧一锅热水,把手伸进去掏弄出来就完事儿了。那种搞法就算当时看着没问题,可对身体上的伤害根本无法避免。等到以后年纪大了,各种病都出来了,花钱也不说了,关键是这人浑身病痛的,很受罪啊!” “我估计汪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不管我说什么,他们都一口咬定:汪琼既然已经嫁了,就必须跟着我到死。让我托底,让我负责。” 虎平涛认真地问:“老谢,你跟我说实话。你对汪琼,到底有没有动过心?有没有产生过真正意义上的爱情?” “没有!”谢安国几乎是立刻回答,态度异常坚决。 虎平涛点头“唔”了一声:“你接着说。” 谢安国道:“那天说是三方谈话,实际上搞得跟吵架似的。汪琼坐在她哥哥旁边,低着头,一直没说话。差不多到了九点多的时候,因为我一口咬定了已经离婚就不可能在一起,而且部队上这边也开了证明,所有道理都在我这边,汪家就算存心耍赖也拗不过我。反正眼看着差不多该有定论了,偏偏那时候汪琼突然站起来,一声不吭就往外跑。” 虎平涛皱起眉头问:“你们没拦着她?” 谢安国解释:“很意外, 也很突然。之前我说过,汪家的院子不大,可那天晚上人多,几十个人把院子挤得满满当当。村子里厕所都在住家外面,至少隔着一道墙。谈话的时候经常有人进进出出,就是自己倒水喝,还有就是尿急了要出去,反正不像正规场合那么安静。所以汪琼当时站起来的时候谁都没在意,觉得她应该是要出去解手。没想到她挤挤挨挨的穿过人群,走到大门口,突然撒腿就跑了。” 虎平涛问:“你一直在注意着她?” “是的。”谢安国没有否认:“毕竟事关自己,我得看着她啊!可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千防万防,她还是在我眼皮底下跑掉了。” “我当时看着她就感觉不太对劲儿,尤其是跨出门槛的最后那几步,她突然加快了速度。我连忙站起来追上去,可院子里人多,让都让不开。我姐也跟着我一起,在后面叫着:汪琼你别跑。可她跑得实在太快了,再加上天黑,还是把人给追丢了。” 第五百六七节 我冤枉! 虎平涛疑惑地问:“汪琼跑掉之前有没有什么预兆?还有,她为什么要跑?” “哪有什么预兆啊!”谢安国摇头叹息:“村里她熟门熟路的,往哪儿走不是走?至于她为什么要跑……这个问题我也在想,都想了好多年了。起初我一直没想明白,后来才咂摸着……我觉得吧,这极有可能是汪琼与她家里人商量好的计策。反正谈话的时候能赖就赖,如果实在赖不掉,就让汪琼找机会往外面跑。” 顾德伟在旁边听着感觉很惊讶:“为什么?” 虎平涛解释:“只要找不到人,就可以来个死不认账。反正汪琼跟老谢结婚是公开的事实,以前村里对离婚这种事没什么概念。一句话,就算离了婚,老谢也得养着汪琼。” 听到这里,谢安国点点头:“是的,汪家人打得就是这个主意。” 顾德伟还是觉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