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纯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嘛。 靳泽承笑了一声,轻轻用舌头戳了戳左腮,流畅自然的下颌线条被酒店灯光笼罩,收敛了面部所有的锋利,但却多了好几分危险的气息。 他率先脱下身上的衣服。 然后双手插入了喻遥的发丝之间,不同于刚才路灯下的亲吻,这次动作粗暴,像在荒野之中没日没夜暴行了三天的人,用力汲取那好不容易才出现的一捧清泉。 银丝线拉扯,赤裸的肌肤贴在浴室瓷砖上时,又冰又亮。 喻遥两只手挡在自己的旗袍前,皱着眉头说道:“别再撕坏我的衣服了,这件我真的很喜欢!” 她完全可以自己脱的。 靳泽承慢听了一秒钟,发现她身上的衣服很难脱时,已经直接蛮野的从领口处一撕为二了。 喻遥:“……” 真的很生气。 生气到下次绝对会在身上穿一件钢铁制成的衣服,有本事他也继续这么撕坏好了! 看谁斗得过谁! 把小姑娘絮絮叨叨的骂词全部都堵了回去,靳泽承抱着她,另一只手打开了花洒。 正好是温热的水喷涌而出。 浴室一片旖旎。 …… 完事之后,喻遥被浴巾包裹着放到了床上,靳泽承把吹风机插上电塞给她,然后又走进浴室里冲了几分钟的凉水澡。 喻遥撇撇嘴,动作慢吞吞的推了推吹风机的按钮。 刚才很疯狂,但以前在家里还有过更疯狂的,令她觉得感动的是,这男人在临门一脚时也记得去拿酒店床头柜里提供的小套子。 他总能把自己说过的话全部都放在心上。 知道她接下来要进组拍戏,而且一回去就要参加格斗课程,在这种节骨眼上绝对不能怀孕。 还是甜滋滋的笑了一下。 没过一会儿,靳泽承走出浴室,他头发短,毛巾擦几下就干了,而且身体素质也好,就算是湿着头发睡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这小姑娘是完全相反,头发又长又多,每次吹都要耗费很长的时间,而且她如果是湿着头发睡觉的话,轻则第二天起来头疼,重则直接感冒。 “发什么呆呢?”男人蹙了蹙眉,拿过她手中的吹风机,把风力调到了最大档,然后按着她的脑袋,动作熟练的吹了起来。 这事儿想不熟练都难。 而且喻遥要求还贼多,一会儿要倒着吹说什么增加发根的蓬松度,一会儿又要从上往下顺着吹,说这样才能增加头发的柔顺度。 靳泽承有的时候恨不得拿推子把她剃成一个小光头。 这样可能更加只有自己会喜欢她。 记忆之中,只要小姑娘晚上洗完澡之后是和自己在一起的,那给她吹头发的活儿绝对是自己承包。 有一年暑假里,为了要制造恐怖气氛,两人特意没去家庭影院,而是晚上一起窝在卧室的房间里用投影仪看鬼片。 喻遥先在自己家洗好澡,捧着一半的西瓜从小阳台上走到了靳泽承的房间,她大大咧咧的盘腿坐在沙发上。 因为头发还是湿的在滴水的状态,导致胸口薄薄的睡裙都有些透了。 他们从小这么亲昵的相处,这小姑娘也没什么戒线,有的时候还和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