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他下午也有好好思考老爷子在书房里对他说的那些话。 确实,不管权利再怎么大,做人还是得要互相留有三分情面的,他之前对一些人“赶尽杀绝”实在是太宠着喻遥了。 但真正的宠她,不应该是这样四处为她竖立起显眼招仇恨的旗帜。 不提这次故意来找事的墨家,倘若y国那个黑道家族如果其中一个上位者盯上了喻遥,恐怕以他的能力,以靳家现在在国际上的声望,都很难将这个小姑娘保到全身而退的。 这世界上人外有人,能真正做到随心所欲的其实根本没有几个,所以在尚未拥有能改变全局的能力之前,韬光养晦、低调行事才是最好的选择。 二十六岁明白这个道理,还不算太晚。 喻遥很乖的点了点头,在造型师的指引下换上了一件庄重大气的晚礼服,头发和妆容也弄的很稳重。 踩着七八厘米的高跟鞋,她跟着靳泽承一起,在靳老爷子的介绍下,慢慢认识一位又一位各行各业的顶尖大佬。 差点笑的嘴巴都僵硬了。 “要不要去休息一会儿?”靳泽承抽空转身对小姑娘说道,目光又一次不自觉的落到她的小腹上,嗓音很沙哑:“那边有甜点,你过去吃点充充饥,嗯?” 这边全部都是威严肃穆的长辈,他实在是抽不开身了。 也不想打扰这个男人,喻遥点了点头,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了下来。 没过一会儿,面前突然笼罩下一小片阴影。 抬头看,发现是端着香槟的墨辞洲,她的那位许久未见的格斗课老师。 今日出现在这种名利场上,想必也是有意自曝身份了。 嗅了嗅空气里的香味,喻遥讥讽道:“哟,玫瑰味的骚包香水这是终于补到货了啊?” 墨辞洲低头,勾了勾唇角,“你的伶牙俐齿倒是一如既往的不缺货,怎么样,这段时间都没把我认出来?” 他俩见面的第一天,这小妮子往自己身上扑,还以为她能发现点什么出来呢。 结果最后又是相安无事的,多好的天性与优势,瞥了眼不远处某个男人高挺的背影,墨辞洲心想。 都是这个过于“良善”的家庭将她给养坏了。 “你怎么会想到保那朵小白花的?”喻遥也眯起眼,不过看的是宴会厅门口四处张望想攀结富贵的花小梨,她笑着问道:“你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墨辞洲没回答这种只有恋爱脑才关心的情情爱爱的问题,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写着一串号码的纸条,低声说道:“这个给你,想离开的时候随时给我打电话,我相信那一天就是不久的将来了。” 他的计划将会在今天晚上正式推行的。 这里的每一个人,包括那个叫靳泽承的,在他的算计之中,都会成为喻遥前往y国去寻回自己真实身份的一颗棋子。 是的,当他们踏入这个宴会厅的时候,计划就已经启动了。 喻遥皱了皱眉,也是想不明白这个男人干嘛对自己这么执着。 她还没回过神时,墨辞洲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花小梨站在她的面前。 女人像是喉咙口被噎了坨狗屎,先发制人的询问道:“喻遥,你怎么天天都是阴魂不散的啊,都结婚了还出卖身体只为来这里趋炎附势?” 真的是恶心啊。 另一边,靳老爷子突然转过头,笑呵呵的喊道:“遥遥,快过来爷爷这里,介绍个大制片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