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之后,便会心生自卑,而后暗地里诋毁,嫉之如狂,恨不能毁掉。” “你既然要做秋微,便要做顶好的那个。”萧煦道,“所以这样的人,不会有机会走到你面前。” ……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萧京的朱颜楼里,悄无声息地有了一个新的花魁。她第一次出现在世人眼前,便是因着和长乐王的风流韵事。 在她第一次出现时,长乐王就为她一掷千金,但却并未借此一亲芳泽,而是以礼相待,对她赞赏不已。 这便引起了旁人的好奇。 随着她的名声越发地传扬,人们便也知道了这位名为秋微的花魁,不仅容貌美得像一朵雍容的牡丹,娇艳大气,还精通琴棋书画,鉴赏品茗,更难得的是,无论是山川地理还是风俗奇闻,她都能自然地接话,博闻强识胜过许多男儿。 美丽聪慧,知情识趣,简直像为人量身定做的、红袖添香的知己。 有人不忍她沦落风尘,想为她赎身,好带回去金屋藏娇,反倒被赶了出去后才知道,这位花魁早已被长乐王看上了,其他人想要染指,那是绝计不行的。 曾有人痴慕秋微,想强行与她行夫妻之好,还没得手,便被长乐王派来的人从朱颜楼里丢了出去,没过两个时辰,气势汹汹的长乐王便亲自带人将他揍了一顿,嚣张跋扈,令人发指。 这段“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暧昧之事,在京都里被人津津乐道了很长一段时间。 想来也知道,长乐王萧煦常在秋微处一歇数日才离开,说他们什么都没发生,怕是没人信的。 虽然长乐王嘴上说着以友视之,以礼相待,但看他护得紧的样子,可不像是嘴上说的那般简单。他素来喜欢将人带到秋微那里,两人言谈之间亲昵默契,眉目传情,一看便知有情意,但已经上了心,却还将人没名没分地放在王府外,未免太过负心薄情,不是值的托付终身的良人。 每当与秋微见面的人隐晦地提起这事,说长乐王目的不纯时,秋微只温柔地笑,要么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要么一条条细心反驳过去,将人堵得哑口无言。 于是有人扼腕叹息,言说这般聪慧灵巧的女子,怎么就在长乐王这人身上迷了心神呢? 除了男子,也有不少女子为秋微倾倒,最有名的当属风流名声更甚萧煦的长公主。 长公主喜好豢养面首,男女不忌,遇见秋微之前,刚收了第十五个男宠。据说当年长公主拉着秋微的手,言辞恳切,说“若得卿卿,纵云心水性、暮翠朝红,也该一心无二至终老。”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单相思的长公主抱憾而归,不了了之。 顺昌赌坊里甚至开了赌盘,赌要几年,长乐王才会放弃秋微,让他人有机会一解对美人相思之意。 …… 那个一直被人惦念着“几年才会放弃美人”的长乐王,此时正坐在一辆缓慢前行的马车里,以这辆马车为圆心的,是浩浩荡荡、行止有素的车队。 长乐王萧煦要代替他的皇兄萧慎迎亲,对象便是夏国的玉姝公主。 “到哪儿了?” 萧煦从小憩里醒来,在前行的马车声中轻声询问。 宽敞的车厢中,角落里传来回禀的声音:“已越过萧国与燕国交界的城池,预计四日左右便能到达燕国的永宁城,等到达时,燕国秋狝也刚结束不久。” “嗯。”萧煦应了一声,“皇兄已派人留下了白鱼作为替身,从我离开到回来这段时间,让他称病不出。” 那暗处的龙骧卫垂手:“是。” “今日入夜,车队将行至晴坞,从晴坞的渡口向北直行入无定河,经韩入卫,卫帝的人会在闵裕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