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白葵,他永远被剥夺制衡的权利。 向雾凇微不可察地苦笑了下, 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回答。 “vegman的成年期不定,这都与他们自身的习性、储蓄能量有关, 你可以理解为一颗梨花树, 如果它扎根贫瘠的土地, 即使到了春季, 也未必会开花。他们的研究对我来说或许确实不够及时,但也是当时最近的希望了,更何况我们还有整个福利院,只五年根本不算是代价。” 他这套说辞其实漏洞百出,但拿来说给白葵这个小笨蛋听,应该足够了。 果然白葵听完后一直趴在他的肩膀上,侧着脸,没有吱声,稚气的脸颊肉被压成一块圆圆的糯米饼,向雾凇看着有趣,忍不住在上面戳了戳。 软软的,咬一口应该非常甜。 “可是你不开心。”向雾凇指尖僵住,只听见肩窝处传来低低的,类似于呓语的声音:“回国后,饭是你做的,可你总是吃很少的食物,笑得不好看,也不去后院亭子里看小荷塘了,哥哥......这里不是你的家吗?” “回家为什么不高兴?是...因为小葵吗?” “不是!”近乎惊惶地,向雾凇迅速反驳,打断白葵的胡思乱想,这时候他又变回了那个强势的大家长:“别往哥哥胸口扔石头了,你个小没良心的,早不知道有多难受?” “那是为什么?你告诉我。”白葵想抬起头面对面问,现在的姿势显得他很不严肃,却被一只大掌按住后脑勺,屁股也被警告性地拍了一巴掌,气呼呼去咬哥哥的头发。 “...水土不服而已,调整过来就好了。”向雾凇抿嘴,发根扯得生疼也神色淡然。 “......” “哥哥我二十一岁了。”不是十一岁,不是傻子,什么水土不服需要调理两三个月。 “二十一了也是哥哥带大的小猫。” 白葵磨了磨牙,今天这场“判决会”是彻底走偏了,变成了向雾凇的“育儿经”,他想挑战对方的权威,或许还要再过二十年。 “放我下来。” 向雾凇依依不舍放松力道,小猫很快手脚并用地爬下他的膝盖,骨碌碌滚到床垫上,卷起一片被角盖住脸。 “已阅,你可以走了,记得带门。” 话说完,被子下其实根本都没有闭上眼睛,他听见男人很低的一声叹息,接着靠近。 说不出来为什么会感到紧张,白葵将之归结为害怕对方的不满。 可向雾凇只是替他脱掉了鞋袜,将那双莹白也送进被子里,起身离开了房间。 “吧嗒。”锁芯嵌入槽体的细微声响被无限放大。 房间里安静极了,可白葵怎么都睡不着,就在床上躺到吃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