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鲁恒刚走几步,便被同僚唤住了:“鲁恒!” 鲁恒一回头,便见到同僚从翰林院里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你快去,翰林官要见你!” 鲁恒大吃一惊:“出了何事?” 那同僚看了眼鲁越,鲁恒忙介绍道:“这是我自家二哥。” “你家是不是还有个大哥?有人状告你家大哥,牵连到了你,你快去和翰林官禀明!” 鲁恒立刻回头看了眼鲁越,鲁越眉头也皱了起来:“三弟,你快先去,我在此处等你。” 鲁恒点头:“那二哥稍候我片刻,我先去问问是什么情况。” 鲁越点头,就在这翰林院门外等,好在翰林院门外并不像官府衙门,来往的人并不是很多,鲁越在此一等便是半个多时辰,总算是看见鲁恒走了出来。 “如何?” 鲁越关心自己弟弟,连忙上前问道。 鲁恒看眼二哥,苦笑:“我怕是不能和你回去了,二哥,我与你细细说来,你回去告诉娘,我这边不用担心,等我消息。” …… 一个时辰后,鲁越驾车,返回了鲁家,韦氏还在鲁老太太面前哭,见到鲁越,婆媳两都站起了身,却又纷纷愣住。 “二郎,你三弟呢?” 鲁越神色不大对劲,鲁老太太问完之后心里一沉,顿时有了一阵不好的预感。 “娘,三弟那边也出了点事,这次状告大哥的人是赵老二,他用血书在蜀州那边指名道谢的状告大哥,程家那边也反咬了一口,道是这些年和大哥一起做生意,被大哥坑了不少的钱,有账本为证,还说当年三弟会试之后,收了不少的礼,一封状告,三弟现在要被查了。” 全家人都愣住了,鲁老太太气的手都在抖:“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我三郎何时 受过礼?!莫说什么乡试会试,就连当初中秀才的时候,也从来没有收过一分礼!简直可笑!” 鲁越:“看来这个程家不简单,大哥只是去状告,都没有对簿公堂,那边已经开始布局了。” 鲁老太太:“你刚说的那个账本是什么意思?!什么账本?大郎不是说他这边的账本记着的都是他给程家多嘛!” 鲁越犹豫了一下,道:“三弟也不清楚,但我那日和大哥回来的时候听说,管铺子账本的那个阿嫣不见了,如果程家那边也有一本账本的话,我怀疑,那个阿嫣,本来就是程家的人,程家人的心思,早就想到了这一天。” 阿嫣? 鲁老太太忽然想起了这个人,怒极反笑:“好一个鲁大郎!他能有今天,完全就是他自己自作自受!还连累了我的三郎,活该!就应该把他关在狱中,好好的吃几天苦头!” 鲁老太太气的又将袖子一挥回房去了,显然不愿意再管。但韦氏还是泪眼婆娑的看向鲁越:“二弟……” 鲁越:“大嫂,现在着急也没有用,三弟那边也在想办法,我这儿有消息了,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韦氏胡乱的点头:“好……好,麻烦你了二弟。” - 这一桩桩下来,鲁家的气氛忽然就陷入了低迷。 几个小萝卜都不怎么闹了,好似也知道大人们都在忙碌着正事。 奶奶伤心又生气,瞻哥儿便带着弟妹常来安慰,有孙子孙女在身边,老太太的气顺了不少,只是事情没有彻底解决之前,家里人都很难完全定心下来。 芮娘这边,一开始饭馆的生意也多少受到了一些影响,那些亏损严重的桑农听闻鲁大郎生意再次遭受破产之忧,便来团圆饭馆说些难听的话,不过都被秀秀毫不客气的赶了出去。 秀秀泼辣,加上鲁家也的确是分了家,见芮娘也没什么好脸色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