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挑逗,可她还是像个雕塑一样对此毫无反应。 她坐起来,将衣物披在肩上,因为她的发愣和诡异,男人留下几句脏话便从她的房间离开了。郦姝揉着头发,她确信身体的渴望仍在体内盘旋,可她就是不知道该如何疏解。 这一路,她一直在出神,幻想着能在他怀里大哭一场,她不知道这有什么意义,她又不是小孩子,需要向他哭诉什么。 她接受不了别人,可约安不再接受她。 斯诺的鸣叫打断了她的沉思,她披着衣服走过去,小猫坐在地上,仰着脖子撕心裂肺地叫着,郦姝检查了碟子里的羊奶、鸡蛋黄和小鱼干,都是新鲜的,羊奶也是温热的,但是斯诺一直在叫。 她抱着膝盖,用手抚摸它的头顶,她问:“咪咪,怎么了?为什么不吃东西?” 小猫大声叫了起来。 “约安?不,他不会回来了。” 听到她这么说,斯诺将身体盘了起来。她把小猫抱在怀里,小猫眯着眼睛,僵直身体,就像睡着了一样不再动作。 她至今不知道约安在哪里找到的小猫,他冒着风雪出去,在异乡的小镇搜寻这可怜的生灵,只是为了哄她开心。她在他离开那一瞬就开始后悔为什么和他耍脾气,她每次都在担心他会不告而别,会永远地离开她,可她就是想得到他愿意包容她的反馈,她就是想通过这些不断证明他的在意。 她明明想要他在她身边。永远永远。 郦姝需要他看着她。她需要他的目光,需要他一直一直看着她,只看着她。 他的目光让她心碎,让她总是酸涩、疼痛,让她对他渴望,让她难以忘怀。 郦姝清楚她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他性以外的反馈,他的怀抱,他的亲吻,他事无巨细地照顾她,照顾好她,可她只会粗暴地将所有情绪用性爱给他回应。 她又该怎么做?郦姝什么都不懂。 现在她抱着绝食的小猫,茫然地站在房间里,她想要割掉她总是欲求不满的快感源,但即便她关闭了五感,她还是能想到约安。可她惧怕她的不可控会伤害他,他说了,她让他疼痛。 郦姝穿好衣服,走下楼梯,到马厩找到了飞云,她现在只想回家,或许回到家,一切都会好的。她继续修行,摒弃杂念,听师娘的话,吃药,修炼,她会好的。 不会再有碎玉,她谁都不会伤害,什么都不会失去。 她从马厩中牵出飞云,平时安静乖巧的马儿突然开始大叫,那吓了郦姝一跳,飞云抗拒她拉扯它的缰绳,一遍又一遍将绳子甩到自己身上,好像要求她快点坐上去。 “唉,怎么了?”郦姝无奈,她安抚着马头,看了看马厩里基本没动的胡萝卜和粮草,她不理解,她确实从来没喂过它们,但是她做的和约安一样,它们为什么不吃东西? 等郦姝坐好,飞云像个战马一样扬起前蹄,它舒展肌肉,快速向西方奔去。 “不是!是东边!”郦姝拉扯缰绳,但她拉不住它,飞云成了年轻气盛、不好管教的烈马,它喘着粗气往西奔行,那是她的来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