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明曜从吧台要来了两杯威士忌,一杯递给了付谦,看付谦不接,就放在了他面前,自己喝了一口手里的,坐在了他旁边,手自然而然的伸去将人揽过来些。 昨天除夕夜,他把付谦压着又做了很久,早上醒来时,付谦已经不在了。龙明曜有些烦躁,却没有第一时间跑来找人。 反正付谦哪里都不会去,随叫随到,放心的很。 他手渐渐往下移,低声问:“昨晚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付谦不自在的挪动屁股,却躲不开他的手,最后只得深吸一口气忍着,回答道:“没有。” “呵呵。”龙明曜笑了起来,“那就是说晚上还可以咯?!” “你!”付谦终于忍不住,扭头瞪着他,恨不得用眼神撕碎他。 “我什么?”龙明曜凑到他面前,面对面不过毫厘,能清楚的感受到他隐忍的怒气和不甘心。他生气的样子,最认真,最好看。 付谦抿唇,瞪了他许久之后转了回去,拿起桌上的酒几口饮尽。饮的有些急,让他有些不受控制的咳嗽起来,越咳越厉害,引起了酒吧里其他人的注意。 龙明曜可不喜欢别人盯着他们两个看,于是抬头环视了一下周围,将每个人都看了一遍。 那意思很明显,大家都赶忙低头继续做自己的。 付谦咳了很久才停下来,整个人都在喘息着,脸上泛起潮红,睫毛上带着被硬生生逼出来的生理盐水。这个样子,让龙明曜有些新奇。 让他有了反应。 可是他知道,今晚不能做。圣诞节那晚,他把人做得受伤出血,付谦死活不愿意去医院,觉得太丢脸。他就把人直接扛起来,扬言要是不去就扛他去。用了药之后还没完全恢复,昨晚又忍不住压着人做了一通,现在的他,应该特别的难受。 龙明曜想,付谦在和自己做的时候,有没有那么一瞬间,他其实也是很享受的呢?什么时候,他才会心甘情愿的和自己做,露出他最真实的一面,彻底臣服在他身下呢? 似乎有点遥遥无期的意思。 可是他龙明曜是在乎这些有的没的的人吗? 于是他把人拉起来,往里屋待去。刚关上门,就迫不及待的将人压在墙上亲吻起来,霸道的不容付谦反抗。 付谦说过,身心不契合的做那种事,让他有负罪感。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老天就应验在了他身上。龙明曜给他带去的记忆,真的是人生最糟糕没有之一。 可这不是他的罪,但是龙明曜这种人,是不会有负罪感可言的。 所有这种负罪感,变相的加注在了付谦身上。 付谦小声道:“我不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