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啊,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多姑娘家都想嫁到城里去呢,嫁到城里去肯定比在乡下要好的,在城里人的嘴里,村姑两个字那都是骂人老土的。” “话也不能说得这么绝对,这是眠眠过得好,你们瞧瞧铃兰,哎哟,上次玲兰回来,我看到了那样儿比咱乡下那些过得好一些的小媳妇都不如呢。” “同样都是嫁到城里,人和人的命真是不一样啊,我也觉得铃兰过得不好。” …… 远远看见月眠和陆珩的人都在议论。 吴大叔赶牛过来喂水,瞧见月眠和陆珩了就过来打招呼,脸上还有一些。 “哎呀,眠眠,姑爷,你们回来了,回来得刚好,赶紧到村委会那边瞧瞧去吧,眠眠你家房子要没了。” “嗯嗯,好啊,谢谢吴大叔。”月眠同吴大叔道个谢,就骑着自行车往村委会那边赶。 看来昨天晚上月玲兰没有胡说八道骗她,她家的房子确实有状况。 幸好她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非得今天回大队里看看,要不然可就麻烦了。 “媳妇,你慢点骑,看着路。”陆珩跟在月眠后头提醒他,他有些后悔两个人都分别骑着一台自行车回来了,早知道他骑车载着月眠就好。 “这路我熟悉,我骑自行车也很溜,没事儿。”月眠说完,反而是加快了骑车的速度。 村委会是两间泥瓦砖的屋子,在村东头,离村口并不是非常远,她骑车骑了一会儿就到了。 还没有进去,就先听到里头传来的声音了。 “月老二,你最近因为这个事儿已经过来找我们村委会找了很多次了,我早就说了不行,你过来的次数再多也是不行。”这是村委会的李主任的声音。 接着又传来月老二的声音。 “李主任,有啥不行呢?我说的哪点没有道理吗?那个房子就是我大哥的,我和我三弟同样都是我大哥的弟弟,按理说就算我大哥大嫂不在了,我和我三弟也有同样的继承权才是,为啥现在就我三弟一家住在我大哥家房子里却不让我靠近呢,这对我不公平!” 月眠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原来月铃兰所说的他们家的房子要没了是这个意思,月老二这是想抢他们家的房子呢。 “砰!”月眠停好自行车,踹开门冲进村委会。 她进去之后才发现,村委会办公室里除了李主任和月老二之外,还来了很多看热闹的社员和知青。 看热闹还真是老百姓的一大爱好啊,就这么小小的一间村委会办公室,竟然挤了十几个人。 村委会办公室后头还有一个窗,月眠看到窗口那里还看过来几个脑袋也是看热闹的。 也就是门口这边没有窗,而且刚才门是关着的了,要不然来看热闹的人岂不是更多? “啊,眠眠你回来啦。”李主任也看到了月眠。 月眠冲着他嗯了一声,就看向月老二。 “二叔,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大哥大嫂不在了,我爸妈只是失联,他们并没有不在了,他们随时都可能回来,还轮不到你在这儿等着分家产的,就算分,也轮不到你,我是我爸妈的亲生女儿,我还在呢,你当我死了?” “你你你你你……”月老二看着月眠,他是真想不到月眠还会回来。 自古以来不都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吗?月眠嫁到城里之后肯定过的是好日子,她怎么可能还会再回来呢?更何况月眠连结婚回门也没有回来,他就更以为月眠不可能会回来了。 “我什么我?这个房子是我爸妈的,也是我的,我爸妈现在不在喜风大队,但是还有我呢,我这个屋主还在这里,什么时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