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有一点湿意,反倒是一种冲动萦绕在喉咙间,想要冲破阻碍逃出来。 她不自在地将被面拉了下来。 绸缎寝衣不知什么时候被拉下来半截,露出大片肌肤和不见底的一条沟壑。 里面的小衣也不在,寝衣之下不着寸缕,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晃动着。 姜若知道自己要什么,将寝衣往下拉了拉,指着月长到有点疼痛的点,“这里染了色,不好看。” 最低劣笨拙的引诱,她也不知道有什么效果。只看见男人伸出手来,捏住,她浑身一震,肩膀不自觉地朝里内扣,想要躲开。 他的手指极为好看,骨节上匀称盖着一层白玉,青筋凸显力道。看着没用什么力气,却能轻而易举地牵动她所有的神经。 “怎么不好看。”男人的眸色深沉。 姜若喘着气,哆哆嗦嗦嗫嚅,“两边……颜色不一样。” “让我看看。” 另一片衣襟也被掀开了,确实是不一样。顾淮安垂下眼眸,认真用手比对着,反反复复比对。 然后生了潮热,小丫鬟双眸渐渐染上了湿气,觉得自己都不像是自己。羞涩与陌生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脸眼神都逐渐变得迷离起来,似乎想要更多的东西。 她也不是什么没有见识的人,毕竟去过醉春堂,知道男女之间可不止这么点东西。 只是世子爷怎么还不进行下一步? 晕晕乎乎时,脑海中突然闪现过这个问题。她抓住最后一丝清明,觉得自己顿悟了。世子爷不良于行,肯定是不能够像正常男人一般。 山不过来,她便去山。 她按着男人的手,爬到男人身上,诚恳道:“世子爷,要不奴婢来吧。” 她没注意到男人瞬间变得暗沉的眸子,认认真真凑过去。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十分近,似乎体温也能够隔着空气交流,让温度一下子燃了上来。 也就在这时候,她才发现世子爷的唇格外好看,让人生出亲上去的冲动。 在要接触之际,她突然不敢,只好亲上男人的下颌。 一下一下亲着,声音格外响亮,像是闹着玩一般,倒是一下子将暧昧的氛围戳破。 顾淮安莫名觉得好笑,“就会这么一点?” 姜若咬唇,慢慢挪动着腰往后坐了坐,如同榫卯般严丝合缝,只隔着两三层薄得不能再薄的丝绸。 男人的身体瞬间变得紧绷,重重喘了一声,伸手掐住女子的腰,力道极重。 她疼得叫了一声,身体瑟缩,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时,她整个人便陷入到一个烫人的怀抱中。 心跳的震动节奏同热气喷洒在耳边的节奏差不多,她的月要被锁住,款款前后摆动,如春光拂过湿热的草地,然后盛开出繁花朵朵。 情动时,男人口勿了口勿她的耳垂,她浑身如遭电击般颤抖着往上,最后重重落下被人抱在怀中。 时间仿佛也凝固住,在那个片刻她会有种两人亲密无间的错觉。 后面的事她已经记得不大清楚,迷迷糊糊被男人抱了下来,似乎还听人说了一句“真没用。”只是那句话笑意沉沉,夹着些许温柔,怎么都不像是在骂人。 睡过去之前,她还在想应当是自己听错了。 毕竟她可是厉害极了。 —— 等人睡着之后,顾淮安才起身将自己清理一遍。满身都是女儿家身上的馨香,浅淡又仿佛无处不在。他低头瞧了瞧身上大片大片的水渍,想了想还是将睡着的小丫鬟身上擦了擦。 结束之后他重新去了书房,继续查询有关江南官员的日志。 倒是比之前清醒些,说起来那小丫鬟也不是毫无用处,他分神想。 接到蒋侍郎被弹劾的消息,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他正在喂珍珠食物。 御史台的折子如同雪花一般飞到皇上桌前,斥责蒋侍郎用度奢靡,为子女婚事花销近万两,巨额钱财来路不明,恐有贪墨之嫌疑。且蒋家宴请朝中大小官员,有借机揽财之嫌。蒋家收礼的单子不知怎么被人翻了出来,坐实了蒋家收受巨额贺礼的事。 这便如冷水下了油锅,朝堂顿时沸腾起来。 领先弹劾的是林御史,出身北方的世家,同朝廷中世家一派的官员也走得很近。他先弹劾之后,世家一派的官员顿时觉得自己明白了。他们家里都有供养,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