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推,“我自己可以了。” 说完之后,她要尽自己的嘴唇,能感觉到温热的水流从缝隙当中流入进来。 娇嫩的地方随着水流的起伏被一遍遍冲刷着,那样的感觉异常强烈刺激,她抓紧男人将她围困在身前的手臂,指甲在上面留下几道红痕。 顾淮安靠在她的身后,将她的手一把抓住,混乱的呼吸声中含混不清地说:“指甲怎么留得这么长。” “忘了。” “骗子,就是故意的,嗯?”声音和水汽混在一起,他将手伸在她的小腹前,让她同池壁隔开一点距离之后,往旁边固定住她的月要:“你得补偿我。” 姜若觉得顾淮安真的疯了。 他们大多时候都是中规中矩的,就是隔着时间久了,会孟浪些。但是他其实不大爱说话,最起码是动作比言语力度大得多,这样她已经受不了。 可现在顾忌到她的身体,他的动作突然变得温吞,话却一下子多了起来,舔舐耳边的那一块软肉含混不清地问她力道和快慢,是否满意,剐蹭着她非要让她给出一个答案出来。 她实在没有经历过这些,恨不得全身都蜷缩在一起,又被人一寸寸抚开。以至于她都分不清,热水是她的还是池子本身的。 从进浴池到她被抱着出来的时间不算长,她却像是小死过一回,被换了身衣服之后就抱去了里屋。 顾淮安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已经不清楚了,感觉到身边的地方有热源之后,她贴吧贴吧将自己的身体靠了过去。 姜若困得已经睁不开眼,顾淮安轻笑,将人往怀里的位置挪了挪,调整她的姿势让她睡得更安稳些。 就在这时,女子突然开口准确地叫住出的名字,“顾淮安。” 她眼睛还是闭着的,话也含混不清,尾音上钩,显然是困顿的样子。叫出他的名字之后,女子停顿了很长时间,就在顾淮安以为她只是梦里无意识的呓语之后,女子才又说了一句话。 “能不能……能不能将我当成你的夫人啊。” 他浑身一震,诧异地看向身下的女子。 姜若搂住他的肩膀,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近,靠在他的肩膀上。 “夫人不是平等地分享你的荣光,也陪你共同经历风雨吗?”她声音含糊,思路却异常清晰,“可是你把我保护地太好了,你在做什么,去哪里,见过什么人都不肯同我说。我知道你很担心我,担心我们的孩子,怕我跟着难受身体不好。可是,不是不知道,就真的可以做到什么都不想。” “我不是珍珠,不是被豢养的鸟,我有知道情况的权力。”她眼里有湿意,顺着眼尾没入到黑发当中,轻声说:“淮安,我很担心你。” 不知情况的等待,是对情绪的一场巨大自我消耗,她时常会在噩梦中惊醒。 顾淮安僵硬着身体,不知如何动弹,心里的防线就像是被一把细细的铁锤瞬间击中,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便呼啸着分崩离析。厚厚的冰层融化,在心里酿成了一场风暴。 他反复抿唇,不知道怎么去解释。他从来都没有将她当成珍珠一般的宠物。 黑夜当中,两个人的心跳声交错,清晰可闻。 姜若从这交错的心跳声中,逐渐想开。 她其实知道顾淮安的性格,若是说他做的有十分,说出来的可能只有两三分而已。他习惯将所有的事情背负在自己身上,不会大张旗鼓地去说自己付出了什么。 这样的人,活得会很累。 她感觉到男人僵硬的身体,调整了姿势,也不想着他一下子能改变过来,缓声道:“下次告诉我好不好,选一点你觉得能说出来的告诉我。” “你不是说,我是要和你过一辈子的吗?” 顾淮安反复在心里默念这句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