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就不再回应。 余慕橙的好奇心?被撩起,跟着问:“你俩打什么哑谜呢?还陈奕迅十年。” “我想听歌了,让老板把陈奕迅的十年打开不行吗。”庄敬佑说。 “有啊。”老板很?快把自己的小蓝牙音响打开了,要不是庄敬佑开口,他还不敢开,怕吵着他们。 现在时间还早,店里只有他们四个人在,一般来吃烤串的都是夜猫子。 老板瞧见庄敬佑跟温知宴停在路边的名车,轻易的就知道他们身份不凡。 于是在陈奕迅的《十年》歌声中,黎尔回到温知宴身边坐着,告诉他:“都帮你拿完了。羊腰子拿得少,吃多了上火,我给?你捡了不少蔬菜。” 温知宴咬她耳朵,悄悄说:“老婆真乖。” 黎尔怕腻歪的将他的俊脸立刻掀开了去。 听到熟悉的前奏旋律,她问余慕橙,“怎么放这个歌了?” 余慕橙耸了耸肩,回答:“庄敬佑点的,给?温知宴点的。” 见到脸上总是挂着甜笑,心?里却有千千结没打开的黎尔也一副不知究竟的懵懂,余慕橙再想起黎尔上大学那几年,在蒙特利尔,余慕橙不止见到温知宴在那个异国城市出?现过一次。 余慕橙有些明?白,庄敬佑为什么要给?温知宴点一首十年了。 * 撸完串,店外夜色迷离,寒气逼人,两对情侣尽兴的分别。 黎尔坐温知宴的车走了。 余慕橙先送他们离开,再坐上庄敬佑的车,翘臀贴上副驾的真皮车座,她客气的问:“敬爷,我抽根烟,行吗?适才在羊肉串店禁烟,憋好久了。” 庄敬佑点头,“可以啊。不用这么客气。” 于是余慕橙把车窗打开,迎着寒风跟冬雪,点了一根烟,送到潋滟红唇边,深吸一口,然后娴熟的喷出?绵长烟圈。 庄敬佑侧眸瞧余慕橙,探身上来,体贴的帮她系上安全带,问:“你怎么有点儿惆怅,所以吃羊肉串也能致郁吗?我只听说过吃烧烤致癌。” 余慕橙笑了,“致郁跟致癌,你选哪个?” 庄敬佑回答:“爷都不选。” “得了。”余慕橙再吸了两口黑魔,小巧的鼻翼继续喷出?烟圈来,说,“你怎么不问我怎么认识温知宴跟黎尔的?” 单手握方向盘的庄敬佑耸耸肩,做出?肆意的模样?,“要是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 “在蒙特利尔上大三?的时候,有一次我把钱拿去买电吉他,没有钱交房租,被房东赶出?来了。 有天晚上,我不想睡大街,我想睡酒店,还要有星级的那种,房间得干净,里面的床得软,软到我一躺上去就能入睡。 所以我在深夜的大街上随便偷了一个中国男人的皮夹。我以为他是傻啦吧唧来加拿大旅游的游客。他的皮夹里有很?多现金跟银行卡,还夹着一个女生的照片,特别漂亮的小姑娘穿芭蕾舞衣,一个人站在舞台上迎着一束光跳舞。” 余慕橙放松自己,用自嘲的口气提起自己曾经在国外的一段流离失所。 她铤而走险,找了一个英俊多金的男人下?手偷东西。 “然后呢?”庄敬佑听得很?认真,问得很?温柔。 “其实我不是第一次干这事?,我以为这个中国男人不会找到我,也不愿意来找我,他们人生地不熟的,不会那么大费力气,只能选择吃哑巴亏。 结果是他用半个月翻遍整个蒙特利尔,终于把我找到了,不为了皮夹里的现金,身份证,还有银行卡,只为了……那张照片。”余慕橙羡慕到了极点的口吻。 “黎尔的照片?”庄敬佑已经猜到了。 “所以后来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