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承之也想炸毛:“你有没有听我说的话啊!” “你说啥啊!”楚年很无奈。他现在哪有心思听谁说什么啊! “我就知道你没在听!明明我在说这么重要的事!” 郑承之难掩兴奋,也不嫌烦,重复道: “我说,翰林官是天子私人近臣!被圣上钦点翰林,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就拿咱们书院来说,由科举至翰林,由翰林而朝臣,几乎是大半人的梦想!慕年只才殿试一日,就已经完成了我们规划中十年内的梦想!” 听郑承之说完,楚年迫不及待地拨开他:“知道了知道了!” 郑承之:“...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兴奋?” 楚年难掩笑意:“他人都是我的,我兴奋非要急在这一会儿吗?” 郑承之:“......” 竟...无法反驳! 哎呦喂这突如其来的嫉妒心是怎么回事啊! 耽误了这么一小会儿,楚年再抬眼看时,见江自流已经被簇拥着朝有间客栈走来了。 郑承之也看见了。 他更加兴奋了,激动地对楚年说:“等会儿慕年要换身衣服,就要一路游街前往状元府了!” 楚年翘起嘴角:“这个我知道。” 江自流走向有间客栈,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对簇拥着他的人说了两句话。 听完江自流的话,礼乐们潮水一样从他身边退开。 江自流朝楚年走去。 楚年注视着他,唇角笑意不断加深。 江自流来到楚年身前站定,明眸带笑,温声道:“等我一会儿。” “好。”楚年笑着应下。 江自流笑意愈深,又侧首看向礼官。 礼官们被江自流的笑容晃得恍恍惚惚,努力捧好各自手里的东西,跟着他一块儿进了客栈。 那些小跑着围过来的百姓们看不到江自流了,纷纷都看向楚年。 人声鼎沸,议论不休。 但楚年根本没有心思注意人群在说什么。 他现在满心满眼的只有期待。期待江自流待会儿出来的装束。 嘈杂声热闹太甚,时间很难被默算的清楚。 楚年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等到一个礼官下来。 那礼官就是先前宣读圣旨的礼官,他对候在客栈外面的仪仗队和礼乐队招了一下手,两支队伍立即授意,重整了队伍。 “肃静——” “回避——” 仪仗队先举起旌旗,将把客栈围堵的水泄不通的百姓挥退到丈外,为状元郎开辟出一条宽敞安静的道路。 礼乐队随即奏响锣鼓,欢庆的喜乐绵绵不休,传过层层人流,直达众人耳膜。 江自流很快也下来了。 他已经换好了行头。 金花乌纱帽,御赐大红袍。 前呼后拥,意气风发。 楚年一眼就定在了他身上。 万物失色。 恋恋不放地看了好一会儿,楚年笑着朝江自流摆了摆手。 谁知江自流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就去游街了,而是又朝着他走了过来。 楚年:“???” 我不是跟你挥手说再见了嘛! 江自流来到楚年身前,牵起了楚年的手。 楚年:“???” 众目睽睽。 即便人群被仪仗队挥退到丈外远的距离,依然能听到阵阵嘶声。 楚年有点不好意思了:“...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快游街去。” “是游街,也是去状元府。我要去状元府,怎么能把你留在这里。”江自流没有松开手。 楚年试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