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只见郑殊撇了撇嘴,认命且不太高兴地说:“你也可以走,这种事我又不可能逼你,反正就仗着我喜欢你呗。”他一脸拿你没办法。 俞斯年只觉得这小子真厉害,以退为进玩得还挺溜,越是这么说,他就越不能就这么心安理得地离开。 “你亲吗?”郑殊期待地问。 俞斯年无奈,“好。” 话落,不等郑殊反应,男人的气息就已经近在咫尺,只感觉脸颊传来温柔的触感,一碰即离,仿佛一个错觉,但郑殊的的确确感觉到了俞斯年嘴唇的温度,不由惊讶地望着他。 俞斯年揉了一把郑殊头上的呆毛,“我走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直到出了门俞斯年才忍不住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心说那小混蛋的脸还挺软的。 * 俞斯年走进餐厅,顺着服务生的指引进了包厢,里面只坐了一个人——是被作者用三段笔墨来着重描写,英俊得极具侵略性的谢晟风。 “没有打搅你的约会吧?”他看到俞斯年进门,忍不住扬眉戏谑。 俞斯年脱了外套交给了服务生,在他对面坐下,“找我什么事?” “这话说的,明明是你来找我的。”谢晟风目光笃定,一语双关。 俞斯年抬了下眼镜,视线幽幽暗暗地透过镜片,波澜不惊地望向对面,“我并不着急。” “我急。” “看出来了。”不然就不会突然跑s市来找他。 俞斯年端起果茶,抿了一口。 谢晟风收敛了玩世不恭的笑,压低了声音说:“老头子查出癌了。” 俞斯年的手微微一顿,“还有多久?” “看治疗效果。” 俞斯年眉峰一扬,“不算晚期?” 谢晟风凉薄地耸耸肩,“嗯,老头子对他那条命格外珍惜,马上请了全球的专家来京会诊,可惜年纪大了,有些事挡不住。” 他语调轻松,谈论的仿佛不是自己的至亲祖父,而是一个厌恶的仇人,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俞斯年瞥了他一眼,“这个时候,你不在他跟前尽孝?” 谢振海若全力治疗,就管不到丰裕,总会放权。 谢晟风好像听了一场笑话,“他是身体不行,又不是老年痴呆,都是猫哭耗子,有什么意思。再说谢清和谢章,谢家的小辈全堵在病床前,也轮不到我。” 俞斯年淡淡道:“都比你会讨好,你拿什么跟他们争?” 谢晟风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的男人,“我这不是有个哥吗?你的橄榄枝我哪儿能不接?” 俞斯年掀了掀眼皮,两人视线一对,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服务员开始上菜,很快摆满了一桌。 谢晟风看着俞斯年手上的戒指,扯了扯嘴角,闲聊道:“二婶还好吗?” 其实他更想问一问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俞斯年母子怎么逃开谢家顺利出了国,杳无音信之后还能出现在s市,跟郑家太子爷结婚。 特别是这位堂兄过得相当滋润,一出现就能跟家里的老不死平起平坐。 不过交浅言深,就算他问了想必俞斯年也不会回答,所以只能问候一声毫无印象的俞茴雅。 “还不错。”果然,三个字就给打发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