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谢家的时候,我妈画的最多的人物就是天鹅湖里的角色,看人物体态应该是同一个男人。” 特别是最后一张画,就算没有脸,他直觉也是不知名的那位。 “那他们怎么就……” 俞斯年的目光染上一丝冷意,残忍而讽刺道:“一个跳芭蕾舞的就算跳到了金色维也纳,在俞家人眼里也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怎么配得上注定要当豪门太太的联姻工具?” 后面就无需俞斯年多说,棒打鸳鸯的事情太多了。 郑殊轻轻一叹,转了话题,“对了,那时候你几岁来着?” “我五岁离开谢家。” “那么小你就注意到了?斯年哥,好厉害!果然精英从小就跟人不一样。”郑殊换算到他小时候,这个猫憎狗嫌的年纪估计还在玩过家家,骑马嘟嘟,到处捣蛋。 这个夸奖俞斯年并不敢当,不过他的确比一般孩子要成熟许多,谁让他有个动不动就变态的父亲,不得不让小小的孩子谨慎起来。 “那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肯定不知道。”郑殊凑近镜头对他说。 “什么?” 郑殊看着俞斯年已经解开了衬衫的领口,露出令人遐想的锁骨,再往下一颗,能看到大片胸肌,甚至那害羞的两点。 他眼珠子飘忽了两下,下意识地舔了舔唇,□□熏心地循循善诱道:“你把衬衫脱了,我就告诉你。” 俞斯年解扣子的手顿时停住,他抬起黑沉沉的眼眸,没有眼镜的遮挡,一片幽暗幽暗,没有多少犹豫,他答应了,“好。” “真的?”郑殊的脑袋瞬间支棱起来,眼神炯炯发光,恨不得化身x射线透过屏幕将男人从里到外照个遍,“俞董一言九鼎,不能骗人的!” 俞斯年勾了勾唇,“不骗你。” “那我就姑且相信你一回,关于那个男人,你肯定不知道他姓傅。” 俞斯年微微惊讶,这他还真不知道,因为一切都是他通过蛛丝马迹的猜测,毕竟不可能去问母亲。 “是谁?”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肯定长得非常好看。怎么样,有想法吗?反正妈也是一个人,要不要帮她找一找这个男人?” 俞斯年摇头失笑,“都三十多年过去了,说不定人家早就结婚生子,何必打搅?” “也是。”郑殊也就随口一说,重点是现在!他麻了麻爪子,咽了一下口水,露出痴汉的表情,“所以斯年哥,你怎么还不脱啊?我都已经等不及了!快,让我瞧瞧你完美的身材,饱饱眼福,人家好期待呢!” 没人的夜晚,青年骚话跟没尺度一样,句句突破下限,逗弄着一本正经的男人。 俞斯年羞耻的阈值自然也在撩拨之下慢慢提高,他看着郑殊,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放在衬衫扣子上,慢条斯理地一转一动,纽扣就脱离了扣眼,将领口一瞬间扩大,露出成片胸膛,接着手指下移,往下面一颗…… 只见郑殊的眼睛越睁越大,脑袋离屏幕也越来越近,看着男人缓慢的动作,忍不住急切道:“你就不快一点,大姑娘上花轿似的,磨死个人了!” 那就快一点吧。 俞斯年这样一想,叫了一声,“阿殊。” 郑殊的视线下意识往他脸上看去,然而这男人却趁机将剩余的纽扣全部给解开,接着不等郑殊看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后脱下衬衫扔到了手机上,直接把镜头给遮住了。 一片漆黑! 郑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