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 她无法赞同尤妮斯,也做不到向桑德嬷嬷告状。 只能自顾自地做缩头乌龟。 二人在路上说话耽搁了时间,到礼拜堂的时候,院长已经到了。 她斜眼看二人一眼,没多说话,但两位小修女都顿时噤声。 快步走到位置坐下,让娜瞥了一眼阿斯蒙德的位置。 他不在。 让娜心空了一瞬,转而庆幸他还好没来。 那邪灵日日用阿斯蒙德的脸侵扰她,她有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这么想着,又嫌自己最近思绪杂乱。 人家认不认识她都难说呢。 晨祷结束后,院长嬷嬷留了她一步,“修士阿斯蒙德仁慈,见你日日行路辛苦,愿意顺路载你一程。” 不等让娜拒绝,院长嬷嬷被桑德嬷嬷叫走,说是查出实习修女宿舍有违禁品。 让娜一时不知要先担心自己,还是先挂心尤妮斯。 昨夜无比真切的触感再一次地卷上她的脑袋。 腹部酥酥麻麻的,好像有甜丝丝的星星乱七八糟地在小腹里发亮。 她独自一人冒雨走到后门,雨太大了,砸得她身上生疼。 不想阿斯蒙德像是料到一般,正好让车夫在后门等。 他撩开马车上的挡风,“请。” 没有亲自下车,那样会太过隆重。 这样顺手捎一段路的好心,她很难拒绝。 让娜扶着马车车辙上车,她脱下斗篷,甩了甩雨水,折好放脚边。 马车非常宽敞,她可以坐在阿斯蒙德对面,缓解好几分紧张。 “多谢你的好心,先生。”让娜身体坐直,一板一眼地双手交叉。 “不客气,”阿斯蒙德跟她寒暄,“今天的天气真糟糕。” “是的,”让娜顿了顿,用温柔的修女式语调说,“雨下得太大了。” 让娜陪着寒暄了几句,愈发眼皮沉重,眼角发酸。 阿斯蒙德见她昏昏欲睡的模样,反而很理解,“你平日里忙碌,在车上放心地睡一会儿吧,到教堂了我会叫你。” 让娜本不打算睡下。 马车摇摇晃晃,大雨瓢泼。 不知为何,真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马车碾过一个小水坑,颠簸踉跄了一下。 让娜恍惚间睁眼,眼前却是他好近的脸,近到她能抬头看到男人眼里自己的倒影。 她面对面坐在男人大腿上,他西裤的布料有点粗糙,磨着她的腿弯。 男人手掌扶住她的腰,指尖牢牢握紧。 像是怕她摔下去,更像怕她逃走。 她的双手在他后颈交叉,他的体温好烫,在深秋的季节里,让人尤其想搂紧。 更别说她本就很怕冷。 “让娜……”她听见他沉沉的低语,那蛊人的眸子盯着她,“为什么做这种事?” -- 阿斯蒙德需要攒些零碎的珍珠给小让娜做珍珠项链,多谢您的慷慨。(是在遮遮掩掩地求您的珍珠。)m.xIape.CoM